家中死了老人孩子都不会让他放弃科举,这是一条路,虽然这条路可能走不通。但是国家这样营造就可以解决民乱的问题。”
司马无悔和裘断水听着都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不太理解,但是这种情况在大唐确实不少见,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冷漠了。所谓的科举强国,也就是一群极少数人走通的路子,对于多数的穷人来说,就连一份像样的书册都买不起,要中举可难如登天。
“这其实在吐蕃也是一样的,只是吐蕃地区多是牧民,牧民本身不可能去识字,也不可能当官,那怎么办呢?”
裘断浪看着两个人,卖了一个官子。
“当年第三十二代赞普大师成为了吐蕃的君王,而他的儿子第三十三代赞普大师松赞干布从邻国天竺引入了佛教,称为雍仲本教。这教派在吐蕃的势力极大,也和松赞干布本人强势不无关系。”
“方才的那个僧人就是雍仲本教的法师,这等人在吐蕃的权利非常之大,可以决定哪些人可以献祭,哪些人不行。这对于我们唐人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对于吐蕃来说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没钱,可以穷,可以没医师,但是决不能没有这个献祭的机会。这就和我们大唐的穷秀才是一个道理,国家的文化就是这样营造的。”
裘断浪滔滔不绝地说了许久,也是把这两国里面很多东西都给说了出来。
“如果司马兄和五弟刚才出手,自然可以帮助那老叟拿回黑羊,但是这僧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他自然不会寻你们报仇,到最后倒霉的还是那个老汉。没有了献祭,在我们看来是无碍的,可在这些吐蕃人看来就是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司马无悔前面的都没有太听明白,但是最后一句话倒是知道,这每一代的赞普大师都被吐蕃人奉若神明,这在吐蕃地区十分的普遍,只有多巴两兄弟和他们的师傅月轮大师乃是逆水行舟。
“那裘兄,这个事情岂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司马无悔尴尬地问道,如果今天没有裘断浪,这司马无悔一定会好心办坏事。想来裘断浪这么说也就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此事司马兄放心好了,我已经安排了人去给那老汉施舍一些银子,同时也在城外埋伏了两个弟子,到时候定叫这个番僧吃些苦头。”
裘断浪平淡地笑了笑,其实就在他们看到那番僧一系列的恶行之时,裘断浪也愤愤不平,只是他不似他五弟和司马无悔这般的冲动,只是他早早就已经安排了五虎门下面的弟子见机行事,想必这会儿那番僧应该已经被两个假扮劫匪的五虎门弟子给堵在了什么地方了吧。
司马无悔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裘断浪其实并不比司马无悔大多少,和李封晨同岁。但是他的心智却和杨飞差不多,都十分的聪明。司马无悔挺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前提是自己没有被别人抡圆了骗走。
想到了大理王府比武决赛的那一夜,杨飞就对裘断浪这个人大加赞叹,而当时杨飞说的就是五个字,谋定而后动!确实很符合裘断浪,他有着超越这个年纪的老城和冷静。
“裘兄,我还有一事,想要问问你。”
“请司马兄赐教。”
司马无悔想到了昨夜杨飞所说的关于惊雷刀和血手门之事,他也不知道靠着这五虎汉白玉令牌能否促成两派的联盟,眼下这裘断浪倒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如果他也认同杨飞的计划,那么凑合两派的事情让他也来出谋划策十分的合适。
“这两天江湖传闻不少,一说惊雷刀在南宫一鸣的手上,又一说惊雷刀已经在当夜被血手门夺去,不知道裘兄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裘断浪没有急着回答,虽然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早就有了计较了,不过他也不急于回答。在他看来现在重要的不是惊雷刀在谁的手上,无论是南宫一鸣还是血手门,似乎都对五虎门不利,但是暂时来说南宫一鸣的威胁要更小。
“我记得,司马兄你有一个好朋友叫杨飞,此人乃是龙空大师的高足,听闻杨飞此人足智多谋而且打探消息能力一流,想必这件事情杨兄应该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吧,不知道司马兄可否相告?”
裘断浪打了一个太极,虽说自己是五虎门中的五小虎,也得到了家中长辈的青睐,将五虎门不世的绝学冷月夺命连环刀倾囊相授,但是他在五虎门之中依然人微言轻。他上面有四大供奉,四大供奉上面还有三位大五虎,甚至着大五虎上面还有两位太上长老,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裘断浪真的心中有了计较,说出来还是没有用的,所以这裘断浪不如先将这皮球踢回给司马无悔,也不算是有意为难他,只是想通过他和杨飞先谈一谈徐州双剑派的口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