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一出乌龙,酒席道也散得快,吴善也得了空闲和魏明远叙旧一番。
魏明远因为晚上还得赶回家去,所以将事情全部托出,他这一说不要紧,搞得吴善是脸色大变。吴善乃机谨之人,最善于专营,他不同于性格单纯政治敏感度不高的魏明远。他非常明白此事的厉害。见魏明远殷殷切切的盯着自己,一定要自己拿一个主意,他皱着眉头,在书房里踱着方步走了两圈,心中也没有万全之策,于是只好对魏明远讲道:“魏师弟,此时关系重大,也许是冲着师父他老人家去的,你此去切记不可操之过急,随意动作。对了,此事你有告诉过第三人没有?”
魏明远:“没有,只对吴师兄你一人讲过。”
吴善:“家里人呢?”
魏明远:“家母和内人均不知情,此时关系重大,我心中实在是恐慌,万望师兄指点一二。”
吴善:“师弟讲的是哪里话,自家兄弟,岂有不帮之理。你容我细细思量一番,两日后必定给你回信。”
听吴善如是说,魏明远终于放下心来,心想,终于还是吴师兄有本事,我且静候吧。
就这样,魏明远提着心来,放着心回去了,当天晚上,终于是睡了一个好觉。
魏明远这边是好过了一些,那边钱玉宁却越来越难过起来。魏母本就不喜钱玉宁这个儿媳妇,偏偏看重魏举人新娶回来的姨娘秋云。秋云丫鬟嫁进来魏家给了本是大老婆的钱玉宁很重的危机感,钱玉宁因着要做出正妻和小妾的区别,处处要学着别家正房夫人的样子,势必要压秋云一头,而那秋云偏偏最会做戏,惯会装柔弱博同情,往往钱玉宁还没有怎么样,她就总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去魏母跟前一顿哭诉,倒挣得了魏母十二万分的同情。这样一来,钱玉宁总是处于下风,小妾没有收拾到,反而遭了婆母的唾骂和厌恶,常常被叫去训斥一顿,骂得她是眼泪汪汪的,总要叫她日子过得难受才肯罢休。
对于这些事,魏明远是不知道的,他总是一个人在书房呆着,显得很忙,晚上也歇在书房里,即不去钱玉宁房里,也不去秋云房里。这看在魏母眼里,急得不行,儿子老这样怎么行,自己还等着抱大孙子呢。
于是这天,魏母招来魏明远问话:“明远啊,最近这是怎么了,饭食是不合胃口怎么的,怎的吃得这么少?”
魏明远对老母亲恭恭敬敬道:“儿子没事,娘亲不用挂心。”
魏母不相信:“那为何你不吃饭呢?你看你人都瘦了!”
她哪里知道魏明远这是操心操的,心里这事儿太大了,又不方便和她们说。
魏明远还是那句话,连音调都没有变过:“儿子没事的,娘亲不用挂心。”
魏明远无奈,听了这话,魏母也很无奈,她只好叮嘱道:“儿啊!今儿个不要再睡书房了,还是去看看秋云那丫头吧,这娶进来都这么多天了,也没去看过,总是不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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