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蹄,请不要灰心。”
张佗惨然点头,面色依然难堪。
“不过。”陈庆余话锋一转:“张神医,您和邓总虽然认识不久,但相信你们已经成为了朋友,您应该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至交之子年纪轻轻就这么躺在床上的。”
张佗被陈庆余的话说得一阵舒服,便道:“陈先生有话直说,不会突兀的。”
“请将令师请来,为邓少爷看病。”陈庆余弯下腰,恳切道:“邓总会永远感激您的!”
邓统空白的脑子一震,赶紧爬起来,赞赏地看了陈庆余一眼,说道:“没错,张神医,麻烦你将焦圣手请来,你永远是我邓氏集团的恩人!!大恩人!”
“这......”
张佗一阵为难。
师傅焦灵鹤已经八十多岁,金盆洗手多年,不久前才开始孤身云游炎夏的日子。
师傅身份尊贵,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让他出手,他都一一拒绝。
自己让他来给晋城一个富豪之子看病。
师傅会答应吗?
张佗不敢说,更不敢问。
见状,刘娥哭着哀求道:“张神医!刚才是我冒犯了!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求求你了!”
妇人有时候是能发挥奇效的。
张佗见刘娥差点哭死,只好一咬牙:“我也不保证师傅会答应,但我可以帮你们问一下。”
“谢谢张神医,谢谢张神医!”
邓统、刘娥等人纷纷开口感谢。
张佗深吸口气,面色忐忑地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拨打了师傅的号码。
他只是焦灵鹤众多弟子中的一个罢了。
焦灵鹤将一身医术倾囊相授给许多人,是其慷慨不藏私,而不是他张佗受宠。
张佗甚至不确定焦灵鹤是否还记得自己。
“嘟嘟嘟......”
响了一会,电话才接通。
“师傅,我是张佗啊,您老人家身体可好?”张佗问候了几句,直入主题道:“师傅,我遇到了一个病人,患了活死病,但我用太乙神针却无法......”
“那是你自己的劫难,能否解决都是命数。”焦灵鹤在的地方信号不太好,声音断断续续:“没什么事就挂了。”
邓统听到这话,面色瞬间煞白。
张佗急忙道:“不要啊师傅,徒儿是真的受不了这口气啊,有个也使五龙针法的年轻人断我无论如何都治不了这个活死人,我是您的徒弟,怎堪受此等耻辱!?”
“什么!?”焦灵鹤声调登时提高:“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