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你看我脸上干净吗?”
“干净,干净得紧!比最好的白瓷还要白。”
“花姨,我这身衣服是不是太土了?要不要把包袱里的曲裾换上?”
“你这丫头,以前哪注意过这些?那李家还真会养人,小丫头也这么讲究。放心好啦,小竹在李家吃得好用得好,养得比以前还漂亮十倍。保准你的秀才哥哥见了要看呆。”
……
……
没多久,绿竹便随着如花到了碧溪村东头。
一间破烂的草屋,屋顶悉悉索索地扑着发黑的稻草,烂布条糊上的窗户还有几个小洞。冷风呼呼往里面钻。
面对低矮的屋子,绿竹愣了愣。
如花笑道:“怎么?还不过去看看你朝思暮想的秀才哥哥?难不成还要我帮你去敲门?”
绿竹紧张地攥着小拳头,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挪着步子向草屋靠近。
几步的距离,绿竹走了好久。眼睛打量着这间熟悉的草屋,短短的一个月,却觉得这间屋子是那么的陌生。
“我千方百计不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现在还胡思乱想什么呢?!”
绿竹摇了摇头,走到门口轻声敲门。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微笑等着熟悉的面孔。
没多久,房门开了。一个稍显佝偻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一卷书,身上的儒衫沾满了尘土,有股淡淡的酸臭味儿。只是人的面相还算规矩。
那股酸臭的味道让绿竹稍稍皱眉,眉心的红痣都有了些微的变形,但很快又恢复了笑脸,怯生生地喊了句:
“文冕哥。”
酸臭书生见到绿竹也稍微愣了半晌。
“绿……。”
名字都没喊出口,酸臭书生突然脸色一变,怒火爬满一脸,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把们关上了!
绿竹没回过味儿来,还以为是对方没认出自己,有些着急,一边敲门一边喊着:
“文冕哥!我是小竹呀,你快开门。”
房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过了好久那酸臭书生才开门。却是对绿竹劈头盖脸地一通大喝:
“你还敢来见我?妄我对你一往情深,却没想到你是那种为求富贵不惜出卖**的女人!我苏文冕虽食不果腹,却在先贤中学得一腔丹心,绝不与你等浮华女人为伍!莫要再来烦我!给我滚!”
绿竹直接傻了,都忘记了伤心,痴呆呆地说了句:“我……我被老爷休了。”
苏文面冷笑一声:“喝!何须你来告诉我?你胸无点墨,就算长得再好的皮囊也是庸脂俗粉,李家老爷玩儿腻了自然要丢掉。你跑来跟我说是何意?莫不是还念着以往我对你的承诺?我告诉你,再好看的衣裳,别人穿过的,我也不会再穿!”
门再次关了,绿竹没有再敲,呆在门口像是丢了魂儿。
如花站得很远,不知道两人的对话,发现情况不对才走了过去。
绿竹没有哭闹,催促着如花快点走。
看绿竹的表现,如花也猜到发什么了什么。
但如花什么也没做,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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