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看着跟个书生一样的段之廉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张子明看着他。
他也看着张子明,说:“你不用看我,这个事情就这样,你们这些人,干事情不怎么不动脑子?”
张子明说:“段科长说的是啊,可是,方向错了,怎么弄过来啊?”
段之廉说:“你一开始找何副市长的时候,何副市长,是不是也不同意啊,因为我知道那次书画比赛,你把何文秋得罪了,是吧?”
“是啊。”张子明想不到段之廉这样的谨慎,可是他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啊。
段之廉又说:“那你告诉我,何文秋为什么有答应帮你了?”
张子明说:“我在办公室里找他,他很生气,后来我去了何副市长的家里……就同意了,何副市长说,可以再开一次市长办公会,他来主持,通过是没问题的。”
“你去了他的家里面,一说他就同意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张子明到此时才明白,段之廉是在引诱自己,说出来去何文秋家的时候,有没有给何文秋送礼。
可是当时绝对没给何文秋送礼的,张子明只好实话实说,“我是空着手去的何副市长家,没给他送东西。”
“呵呵,你们这些基层干部,脑子就是不开窍。”段之廉背着手,昂着头,快步往前走着。
张子明跟了上去,说:“段科长,我说的是真的。”
段之廉猛然站住,说:“照你这么说,何文秋很清廉了?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却答应了帮你?”
张子明知道,段之廉实在逼着自己说出来,给何文秋送了多少东西。这,就是压倒何文秋的砝码,可是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张子明不会做的,又不是血泪深仇,这又是何必?
段之廉说:“你是不是忘记了,好好想想,想要事情办成就得好好想一想,你去何文秋的家里,是不是给他送了很贵重的东西?”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什么也没给。”
“哼,好,那你就回去吧,上官市长这边你就不要来了。”段之廉竟笑了笑。
张子明说:“我只是给何副市长按摩几下,何副市长说很舒服,让后就答应帮我。”
这是当时的实情,可是段之廉,摇摇头,说:“张子明,我看你很聪明的一个人猜想帮你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不行,你以为这样就能骗了我?你怎么不说,你给何文秋家洗了洗衣服,扫了扫地,何文秋就答应帮你了?”
“我说的是真的,何文秋可能是性功能不太好,我就给他按摩了几下,就好了。”
“哈哈哈,好好好……你忙吧,我还有事,没时间听你吹牛了。”
他的这幅口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张子明站在远处,看着这个段之廉快步离去。张子明的心里有种大喜大悲的感觉。
就跟打了败仗一样,张子明回到莫软软订的酒店,躺在宽大的床上,不知该怎么做了。
很明显的,段之廉这样说,是奉了上官解放的意思。
可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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