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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了笑说道:“我们的人也堵钟家良去了,但是周三下午钟家良被匿名人叫板这事才哄传京城,彩**行会不说是谁,不说外貌特征,别说咱们记者,就算钟家良再有钱,也得调查调查对手是谁吧?他虽然是首富,但是实际上京城那群商业大鳄比他差不了哪里去的有的是,真搞不清是谁为对手,钟家良也不敢贸然下注。这可是赢家通吃,输家一文不剩的大对赌啊。所以还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我们报纸就派我去龙川调查下。报业竞争激烈,虽然我们是做期货市场的,但是大热门选举彩**也不能不管啊?”
“是这个道理。”
“你也不知道啊。”
“不过,这也说明商业协会背后有人支持,而且此人此势力不惧洋药行会这选举有的好看了”
“是啊,要是钟家良再敢出手,那人说不定又来个迎头痛击太精彩了一想到选举,我浑身都哆嗦了”
“老兄,我看你是晚上着凉感冒了吧?”
大家又失望又兴奋的议论起来。
“果然都是记者啊,龙川已经轰动全国了啊。”鸭舌帽站起来四处张望,果然一堆堆的乘客全长着一副记者吃风喝土的脸,这时他扭过头,看到和自己靠背坐的座位上有个老太太,旁边的男乘客好像是他儿子,正小心的给她喂粥。
“大哥,你们是龙川本地人吧?有没有什么内幕?比如龙川几个候选人的秘密啥的?”鸭舌帽大大方方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毕竟这火车是宋左铁电加开的,因为龙川轰动全国,各地记者、好管闲事者、看热闹者闻风朝龙川聚集,生意好,就特别开了海京到龙川的专列,不是记者就人。
那人一愣,扭头看了看,笑道:“这?我们还真不是龙川本地人。我们是京城人。”
“那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你们往龙川跑干嘛?坐火车对老人很不舒服的吧?”几个记者指着牙齿都没了嘴瘪瘪的老太太问道。
那男子看了看老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家母已经七十多岁了,咳咳,以前就信佛。神皇来了,还是信佛。当然,本人虔诚基督徒就是她听说龙川有个有求必应的教堂,只要好好求,什么都给你,所以她非得要去拜龙川中心教堂,请你们体谅,我老母年岁大了,实在分不清耶稣和菩萨的区别。她都拜的。”
居然从京城大老远去拜小县城的教堂?一车记者面面相觑。
有人好奇的问:“她要求什么啊?”
儿子叹了口气笑道:“老母求下辈子转世为男子。”
注释:佛教鄙视女人,污蔑女人都是上辈子做了坏事变成女人的,必须变成男身才能成佛。故而佛认为此世为女身是报应,所以在当时,女子求佛最大的心愿往往都是要下辈子变成男子。】
“哎,对啊那教会是很邪门禁食祷告后连10万两白银都能求来”有人大叫道。
“注意你的言辞不是邪门,是他们虔诚是我主仁慈”有人厉声叫道。
“我错了,我错了主啊,宽恕我的错话。阿门我也要顺路去教会祷告一下,我需要在海京建房子娶老婆,海京娶妻不易啊。”
大家兴高采烈的议论起那同样名震全国的教堂来了,龙川真是新闻爆棚的地方啊。
鸭舌帽和大家一样站在座位里,谈了好久去那中心教堂怎么祷告、祷告求什么、要不要禁食,满脸红光的坐下,这时才看到对面两个光头黑衣男子正要了鸡蛋和粥慢慢吃着。
“大哥,我在海京上车的时候,对面坐的也不是你们。你们也是记者?”鸭舌帽很健谈,又去找话。
对面黑衣男子,年轻的一个很不友善的瞪了鸭舌帽一眼,而靠窗那个年纪较大的中年人则和善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记者啊。”
“是吗?可算找到一个不是记者的了您去龙川干嘛啊?在哪里高就啊?”鸭舌帽兴致勃勃的问道。
“我在哪里高就?”中年光头男子坐直身体,解开汗衫扣子,对着鸭舌帽一扯,露出了胸脯,半个车厢的人都鸦雀无声了。
上面全是纹身,在胸口这里纹着清清楚楚的几个大字“惠州大江堂”。
“尼玛,这怎么回事?黑帮会都来龙川了?”鸭舌帽吓得靠住了靠背,用报纸遮住嘴,小声的对隔壁的人叫道。
“那有什么?看后面”隔壁《期货市场》的记者往后一竖大拇指。
鸭舌帽往后只见七八个洋人正穿过穷记者人满为患的过道,嘴里用标准的海京粤语叫着:“借过借过我们要去餐车不好意思。”
过道里蹲着的一个洋人记者被他们踩了,怒不可遏的大叫:“喂,你哪个国家的?有钱了不起吗?”
“要不要一起去餐车喝点茶?”对面的八字胡站起来,要跟着洋人一起走,扭头问对面几个京城的小弟兄。
“餐车质次价高,我才不去”鸭舌帽瞥了一眼对面的黑帮会,小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