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的龙川彩票引发了一场小小的骚乱,因为县城小,有高官坐镇,治安局也处置得力,并没有引发什么大的损失。
唯一的损失就是钟二仔家家里遍地都是石子瓦砾和烂菜----的那套狗东西,以为什么“沾了西学就发财”、“这次谁选议员可就富贵齐天了,是当官了啊”,还曾经想替钟家良出来当官,谁想到是这种要命的差事,要像治安官一样和一伙无法无天的暴民打交道啊,拿几千白花花的银子出去赌啊,在烈日下筋疲力尽的朝百姓买好啊,而且一个处理不好,整个县城就声名狼藉了,别再想混了。
“幸好我老爹劝住了我英明啊英明啊议员?去死吧打死也不要掺和”鸦片馆主事经理在肚里心有余悸的叫道。
此时党几个候选人也没法子,人人如林留名一样干了酒碗,摔碎了,跳起来流着泪和鸦片馆签订借款协议。
看着几个人的背影,山鸡偷偷的弯腰附耳在方秉生耳边道:“生哥,总算搞定了,昨天我还以为有几个会自杀或者死活不来呢,多亏您口才好啊。”
“唉…….”方秉生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一点不比前面四个人轻松,他叹道:“这太累心了……..选举?这已经变成了什么东西啊动不动就是暴动啊要是能抽身赶紧抽身好了我以后再也不掺和什么选举,常在河边走肯定要湿鞋,说不定哪天就被暴民给揍死了。”
接着他想起了什么,扭头小声问道:“我昨天就偷偷的朝老大发了让他疏通钟家良,咱们不在这鬼地方受煎熬了,赶紧抽身,你说他会同意吗?”
山鸡赶紧宽慰对方的笑笑,说道:“您是老大的爱将,他肯定会同意的吧,我们还是找钱修铁路去,咱们宋左铁电又不是开赌场的,干嘛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陷入莫名其妙的对赌?”
在方秉生焦灼的点头掐手指的时候,那边几个人都签完了,鸦片馆主事经理站起来对方秉生鞠了一躬,拍了拍手里的公文包,说道:“方先生,我们都做完了。支票也带来了,是不是现在就去三一街那边购买彩票示众?”
“好好好”方秉生赶紧点头,接着说道:“赶紧把锣鼓、鞭炮都准备好,一会要把场面搞大点。”
一群人立刻忙活起来,院子里人仰马翻,又要开始战斗了。
林留名冲到门外,仰天捶胸大吼:“彩票商业协会我们**党出来了”
钟二仔也流泪和他并肩起,朝着大门遥遥呐喊:“**党不怕你们”
李猛本来已经在台阶下指挥仆人,看到这副热血沸腾的样子也冲回来,搂住两人肩膀大吼:“要赌?就赢死你们”
庄飞将里面年纪最大、钱却最少,拿出7去参赌,压力大得压得他直不起腰来,就扶住门框,合着三个弟兄小声的嘶吼:“打死他们拼了”
“这群傻/逼”看着这四个人估计已经被选举彩票整得快疯了,方秉生厌恶的转过头去,拿手帕擦自己的皮鞋,幻想着突然总部让自己回家了,把这档子破事留给钟家良自己搞去吧。
就在这时长匆匆的跑了进来。
他作为龙川火车站站长还担负着选情电文往来的重担了,这些天更是这群可怜人的唯一心理依靠,就指望他带来京城的好消息。
一见他进来,几个傻/逼停住泪流满面的大吼,纷纷问道:
“陆站长,有什么好消息?”
“是不是钟先生又给我们买了10万?”
陆站长面色尴尬的摆脱了快要趴在他身上的庄飞将,煞白着脸说道:“不好意思,这次没有你们洋药行会的是我们宋左铁电的内部电报,交给方先生。”
“公司内部电报?让我脱身了?这么快?”闻言一振,方秉生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吼道:“谁的电报?”
“翁总经理发给您的急电。”陆站长急急跑了进来说道。
“哈”方秉生脸上一阵难以掩盖的喜色,挥手叫道:“我们里屋里私聊。”
罢兴冲冲的和山鸡陆站长跑进了隔壁。
关上门后长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子电文格子纸,一边面带苦涩的说道:“很长的电文…….”
“老大又写诗了吧?”山鸡笑道。
“呵呵。”方秉生来回踱步想掩盖自己在手下面前的急不可耐,听到这话也笑了起来――老大写诗说明心情很不错啊。
“你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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