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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前一花,慕容霏霏以极其美妙的姿势,一下子就完全躲开了灵运的剑网,只听得他一声惨叫,身体飞出两丈余,被华山两剑接住,只见他长剑已经脱手,双手捂住前胸,口中喷出鲜血。
眼睛无比惊异的看着大殿门口那位宋婉儿,“你,你...终于还是说不出话”
“刚才了广大师跟这位姑娘说二十八招可以将两位道长打败,看来,应该十招可以了吧”
不知谁将众人的心声说了出来,灵运“哇”的喷了一口鲜血,运转过去。
“哎,灵运道长的毒蜂招惹了宋姑娘,也不必如此重手,但这是你们的恩怨,我也不方便插手”
蓝道心心意转得飞快,一句话便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而宋婉儿生性单纯,便以为那八卦阵是灵运布置的,其实只要细想便知道不是,灵运的年纪跟那道长相仿,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婿呢,但宋婉儿便是这般单纯。
“蓝先生,不是因为他之前的毒蜂将我和少游害得很惨,是因为他刚才对我师妹下杀手”
“哎,你师妹替你们报仇,你又替师妹报仇,千丝万缕,外人是难以调解啊,我们还是摒弃个人恩怨,先以天下苍生为重”
他短短两句话不单只将责任推卸,而且又重新引回正题,不愧是茅子元座下谋略第一。
“嗯,不错,国师说的对,该当以大局为重”,南宫少游将头转过来,他不敢看慕容霏霏,“既然国师说得坦荡,武当也应允了,我自当将三计献上”
“好,请南宫大侠指点,以你的智谋,日后义旗一举,蓝某自当第一个推选你为军师”
“好说,好说”,南宫少游笑着对他拱拱手,“此乃连环计,第一计,在临安,我有一好友,是朝中大臣,让他上报赵盷,说江西富庶,如今战火不断,须得存储更多粮食,向江西家中赋税,江西人一向慵懒,虽有良田,但没人耕作,自然交不起钱粮,而征收钱粮的自然也是我们安排的人,让他在江西一个重镇,以此为名,杀他几千百姓,自然会怨声载道,而三元教根基就在江西,我们义旗一举,自然和应者无数”
说到此处,南宫少游目露凶光,环顾一周,已经不少人对他怒目而视,若非胁于刚才宋婉儿的神威,早以有人出手,蓝道心却是冷笑道:“第二计呢?”
“每年秋季,朝廷便会派人运送粮草到襄阳,而运粮官也是我的人,我让他将粮食运到此处,再使人报告孟珙,朝廷不再发粮”
“好,再说”
“最后一计,孟珙和边关将士眷属大多在临安,此乃李宗勉之计,让将士安心为朝廷效力,我们使人将他们的亲属都杀了,亲人死了,粮草又不发,孟珙岂有不反之理,而我与蒙古王子蒙哥也有交情,修书一封,待孟珙造反之时,便挥军南向,我们也在此时骑兵,天下大乱,赵宋是一定灭亡的,而我们也可以跟蒙古分得天下,以后再图谋将鞑子赶出中原不迟!”
“哇!南宫少游,你这直娘贼!狗养的畜生!”大殿中一片沸腾,骂声不断,已经有二十余人拿着兵刃冲向南宫少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