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飞看得几位姑娘拿了被子出来,盖在南宫少游身上,只听得他鼾声如雷,打侧着身子向着大海,一动不动的,不禁觉得好笑,心想虽然他内力深厚,毕竟是大家的救命恩人,这样整夜的吹着海风于心不忍。
她站了起来,想找几位姑娘一起将南宫少游扶到船舱,突然心中一动:“以他的内力修为和酒量,也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这人席地而睡,背对船舱,难不成是为了男女避嫌,想不到他言语不羁,其实心里却十分的注重这些细节,这人倒也是个君子。”
她也不勉强了,正想走入船舱,但心里总是有一事,脑子里不住的回想着南宫少游方才演练的那套“追魂剑法”,突然心里暗骂自己一声笨:“他是我女儿的师父,跟我同辈,心里觉得我没将这套祖传的剑法练好,就故意借舞剑娱宾来点化我,我真笨!”
程若飞连忙抽出长剑,闭着眼睛,冥想着方才南宫少游的剑法,手中长剑也缓缓的舞动,可是刚才只是一瞬之间,南宫少游舞剑前也没跟她交代要留意,一套剑法下来,倒是忘记了三四成。
第二次挥舞时,福至心灵:“既然他可以将我的剑法揉合起来,这剑法我练了二十年,难道自己就不能揉合吗?”。
想到这里,精神为之一振,顺着南宫少游的剑意,也学着去创一些手法来填补剑与剑之间的空位,可是无论她怎么去想,总觉得不能像南宫少游一样挥洒自如,不禁长叹一声。
其实正是她练习了这剑法二十年,才不能去创新,没想到一个新的手法,总是让固有的思想去否认,虽然她自小便不拘小节,但自己心里仰慕的爱戴的人均是端正之人,潜移默化的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有点不合时宜,在这些冲击下,她能这么快接受南宫少游的创意,实在也是不容易。
正在自己生闷气是时候,只见甲板上一条长长的身影正在舞动,抬头一看,只见南宫少游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在舞动,使出来的正是她的“追魂剑法”,他使得极为缓慢,摆明的让程若飞看个够。
一套剑法打完,便提了一壶酒,坐在船头上,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程若飞自然也没空闲去管他,自己一人在练剑。
终于在练到第十次时,融会贯通,心中一阵喜悦,胸怀为之一畅,也很想喝上一壶美酒,转头一看,南宫少游怀里抱着一个酒坛,正倚在船舷上,这次是真正的睡着了。
月光下,他的脸颊上闪着银光,仔细一看竟然是两行泪痕,他脸上的那条长疤痕一动一动的,是他的牙在紧咬着,梦中似乎在发生一件十分伤心的事情。
看着这位风流不羁的男人,原来午夜梦回,他的心中也是如此的凄凉,是什么事情令他如此的悲伤呢?程若飞也猜不出,只觉得这个人此刻十分的可怜,便叹了口气,拿起被子,轻轻的替他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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