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欣听了脸色更加阴沉,低声道:“大哥,我们非赵宋皇帝派来。”
“非赵宋皇帝?”养望脸色一沉:“贤弟莫非投靠了鞑子?”
“哎,大哥,我不是跟你说要抵抗鞑子吗?岂会投奔鞑子,你不是小窥了做弟弟的吗?”听他这么说,养望的脸色又转为平和,谭欣继续道:“我们奉行的皇帝也是汉人,却非赵宋,但赵宋积弱,其实气数已尽,朝纲紊乱,大权落入权臣之手,百姓水深火热,当下便有真命天子诞生,只要推翻赵宋,赶走鞑子,百姓便能安居乐业,大哥一心为民,而为建功立业,这样一来可以为民,二来凭借一双手,造一个王朝,这等功绩他日便可录入凌烟阁!”
养望当下心中十分的踌躇,对他来说,只是一心想建功立业,留名青史,将使先祖的箭法可以扬名于世,只要不是投奔外族,他倒也无所谓,但总觉得有一点不妥,到底是什么不妥一时也说不清,只得含糊道:“你们奉行的是那位皇帝?”
“是吴郡昆山圣人,曾经法号万事休慈照真人,三元教创教教主茅子元!”谭欣说得十分恭敬。
“三元教?倒是听过,但名声似乎不是很好。”养望道。
谭欣哈哈一笑:“大哥,倒不是小弟笑话你,你在这深山住久了,见识也退步了,你说哪一位皇帝出来之时不是被人污蔑是邪魔外道的,就是因为他天命所归,要取而代之,所以现今的皇帝总不免不舍,便到处加以污蔑,这都是极为平常的事情。”
“不对,贤弟此言差矣。”养望摇摇头,他终于知道自己心中的踌躇是什么:“老祖宗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孟珙我不认识,茅子元我也不认识,但孟珙的人是礼贤下士,而且肝胆相照,极为豪侠,而茅子元的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当年,刘玄德要请卧龙先生出山,也三顾茅庐,十分的卑谦,有德之士请大贤出山并非像你们一般。”
谭欣还未说话,那边的骆健已经哈哈大笑:“如果你有卧龙先生的才智,或者有赵子龙的武艺,我们当然是以更高的礼仪对待,但,方才一试你的武功,除了天生一副蛮力外,其他简直不足以晒,论智谋你没有,论武功又不强,请问你要我们用何等待遇去请你出山,简直笑话。”
养望听了心中大怒,谭欣连忙道:“师父,其实大哥所熟习的并非武林中的内力武功,而是对兵马娴熟,而且他的剑法是天下第一,皇上要成就大业,须得对抗蒙古人,蒙古人以弓箭著称,所以我们也需要大哥这样的能人。”
听了谭欣这般说来,骆健才没有说话,但只是冷笑。
“老头,你是说我们大哥的武艺不行吗?”一位醉醺醺的汉子走到骆健身前。
骆健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抬头望天在冷笑,“喂,老头,我在跟你说话呢!”那汉子用手推向骆健的肩膀。
“六哥,不要!”养望大叫一声,但六哥的手在碰到骆健的肩膀前已经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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