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蛟是一开始就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邬有正却道:“林大哥,可这万虫粉可是你的主意啊。”
“呸,那是张老哥的主意,他说要让师叔受点苦,说他为人轻浮,无行放荡,令小师叔伤心透了,还说祖师爷是最疼爱小师叔的,我越是替她解气,祖师爷就越高兴,南宫师叔跟祖师爷相比,我自然是要讨好祖师爷的。”林蛟说得理直气壮。
南宫少游笑道:“不用说,那血掌也是你的功劳啦,一定是在上面涂了什么药水的,令墙上出现这个掌印,害得我开始还怀疑是不是段世伯或者段兄弟所为。”
“师叔,那可是我的手段!”邬有正笑道。
“阿弥陀佛,南宫施主请恕罪,贫僧也是在你晕倒后,上前救治,才被告知真相的,一直想向你说明,无奈你一直昏迷不醒。”了广歉意道。
南宫少游笑道:“大师何必道歉,我醒来便猜想这事绝对跟你无关大师行为端正是不会做这事的,还有段兄,他是不会说假话,假如他事先得知,脸上表情早已出卖了自己。”
段思听了也十分高兴,微微一笑,只听得林紫烟大声道:“臭师叔祖,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看到你受苦,我哭了不少的眼泪。”
“如果了广大师和段兄事先得知他们一定会告诉我,而你事先得知,恐怕会乐于参与,大家不给你事先知道,估计是怕你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将事情败露了,所以你也是同伙。”南宫少游骂道。
林紫烟听了,仔细一想,觉得也是十分有道理,不禁乐了:“我怎么会这样。”
柴安笑道:“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大家,我们的谎话错漏百出,只是你心神乱了没想到,二十年前,你已经在宋大侠身边,他对你如儿子般,若然是做了这件大事,你岂能不知道,而且一个武林败类被宋大侠碰到了,焉能有存活的道理,了广大师是何等人物,如果武林中曾经出现出一位名头这么大的魔头,他有可能不知道吗?”
南宫少游听了,也觉得他们这个计谋错漏百出,那什么血魔老妖,即使本领再大,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进入大理禁宫去杀一个人,而且他来了,而段氏父子,了广大师,张七,这等一流好手竟然不知道,这也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只能苦笑,不过自己即便受更多的苦也好,起码慕容霏霏不是真的受伤了,这也是值得庆贺的。
张七笑道:“南宫兄弟,这样做并非张某对你有私下恩怨,只是小郡主是我们这班老臣子守护的宝贝,是少主人唯一的血脉,她嫁给你,便要跟别人分一半的丈夫,这等委屈小郡主金枝玉叶,怎能屈就,只不过,那人是宋大侠的女儿,先不说宋大侠名满天下,行侠仗义,人所共仰,就是宋姑娘,也是为人质朴,十分的贤淑,而且对小郡主又极好,我们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小郡主对你一片痴心,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不试一下你,我们怎么放心,数年后,我们这些老兄弟都要离小郡主而去,就剩下你陪伴着她,我们当然是要保证万无一失,小郡主不受半点委屈。”
开始大家都听得微微笑,到了后面,不禁为他的忠诚所感动,慕容霏霏更是热泪盈眶,一手拖着柴安的手,一手拖着张七的手,不能言语,柴安慈祥的摸着她的头,一对混黄的眼睛充满怜爱。
张七正式道:“南宫兄弟,少主很夫人的冤仇不共戴天,如果由我们这些老臣去报总不免有遗憾,我跟你约定,十年后,你要跟小郡主直入大宋皇宫,将赵盷那小子的人头割下,若然他没十年命,便算他走运,柴家的恩怨也不再追究,你可否做到,若然不能,即便小郡主对你如何牵挂,除非我张七死了,不然绝不让她嫁给你!”
“好,张大哥我答应你!”南宫少游心里十分的感动,当下蒙古国力强大,大宋境内风雨飘摇,十年之后还有没有大宋也不得而知,即便有,十年估计也会出一个有位的皇帝吧,若然还是没有,也是天意了,张七这般说实质是在为他着想。
张七听了十分高兴,转身对段迎风道:“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段迎风看他突然行以君臣之礼,不知为何,但以张七的地位定然是有要事相求,他这般的人物向自己求助,实在是自己的荣幸,立刻道:“张长老但说无妨,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允你。”
他虽然是十分仗义,但作为皇帝也不能信口开河,若然张七提出什么过分要求,自己先答应了,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雀儿岛,有柴家一千余兄弟,都是武功高强,豪侠仗义的人才,小郡主是千金之体,总不能说带领大家去上阵杀敌的,可很多兄弟都有一颗建功立业的心,我回去将大家解散,如果还有建功之心的兄弟,可否来投奔大理,皇上量才使用。”张七道。
原来是这件事,兵马是没有哪个国家会嫌弃多的,特别是在这个乱世,而且都是一些江湖好手,段迎风自然求之不得,便道:“这个当然可以应允张长老,只要是张长老亲自带来,或者带有你书信来投奔的,本王定当重任!”
张七听了十分高兴,对慕容霏霏道:“小郡主,请你批准属下回雀儿岛解散部下,你是千金之体,就不要长途跋涉了,让我一人前往便可,柴老也不必远行,还请小郡主照顾。”
慕容霏霏听了十分高兴:“那有老张叔叔了,柴伯伯便和我们逍遥宫,若然岛上兄弟还想跟我们一起的,也请一起到逍遥宫,那里地方大得很,人越多,师父也会越高兴的。”
柴安听了十分高兴:“哈哈,我柴安一心就是想服侍小郡主,当下可以陪伴身旁,还可以跟宋大侠谈论天下武功之道,岂不快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