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上山的路上窦燕不小心把脚崴了。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深山里?”窦燕眼前出现的是一个锦衣玉带,头戴纶巾的男子。这是除了欺天以外窦燕见过第一个外边的男子,看到他的第一眼窦燕就被他迷住了,不是对欺天那种感觉,而是一种脸红心跳的冲动,天上飞着小雨,窦燕心中也下起了春雨,滋润着她那颗少女心。
“我,我上山来找我朋友,把脚崴了。”窦燕小脸通红地回应着男子。
“要我带你一程么?”男子温柔地问窦燕。
“不,不用了。”说着窦燕就一瘸一拐,逃一般地走了。
“小窦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欺天笑着问一旁傻笑的窦燕。
“啊,没,没什么。”窦燕慌乱地回答欺天。
“也罢,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山上找我了。”欺天起身看着天边。
“欺天你是不是生气了?别,我都告诉你还不行么?”窦燕以为欺天是生气她不对他说今天遇到那个男子的事情。
欺天转过身,摸了摸窦燕的头,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呢。”欺天又给窦燕讲了一个五世奇人的故事,然后深深地看了窦燕一眼,这才挥挥手对窦燕说:“你走吧。
“那我还能见到你么?”窦燕听着欺天的话语,心中很不是滋味。
“当你尝遍辛酸苦辣的那天我会来找你的。”这是窦燕最后听到欺天说的话,窦燕低着头下了山。
窦燕回到家中,惊奇地发现白天遇到的男子正坐在他家屋子里,她父亲也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跟男子说着什么。男子也看到了窦燕,又是一笑。窦延章看男子向着门外笑,一扭头看见了窦燕。
“燕儿,快来见过南公子。”窦延章对窦燕说着。原来男子就是附近南家的公子,南三复。窦燕红着脸过来见过了南三复,又跑回房间,心中小鹿乱撞。
第二天,南三复带着粮食布匹打着酬谢的幌子来到窦家,借此跟窦延章拉近关系。后来经常带着酒肉到窦家去做客,窦燕和南三复渐渐熟悉起来,也就不怎么避讳了,常走到南三复跟前和他说话。
南三复看她时,她就害羞的低头微笑。南三复深深的迷恋窦燕,三天准去一趟窦家。一天,窦延章正好不在家,坐了很久,窦燕出来招呼客人。
南三复突然抓住了窦燕的胳膊,想亲她。窦燕恼羞成怒,义正词严的推开南三复说:“我虽然穷,也要按照婚聘礼仪嫁人,你怎么可以仗势欺人呢!”刚好南三复才丧偶,就一躬到地说:“你要可怜我愿意跟我好,我一定不会娶别的女人。”窦燕要他发誓,他指着太阳发了严誓,窦燕才答应了他。
从那天开始,每当窦延章外出办事,南三复都悄悄过来和窦燕幽会。这天窦燕催促南三复:“咱俩可不能长时间幽会啊。现在我们村在你的管辖之下,若是咱俩结婚,我父亲肯定觉得很高兴,一定同意的。”
南三复答应了,后来转念一想,一个农家女怎么能配得上我呢?那天以后南三复开始找借口推辞逃避。
后来窦燕怀孕了,对南三复催促的更急切,谁知南三复再也不去窦家做客了。无奈之下,窦燕忍受着村里人异样的目光生下一个男婴。窦延章愤怒的拷打女儿,窦燕说:“南三复答应和我结婚的”。
窦延章这才停下殴打,叹息了一声:“冤孽啊!”那时候寒冬腊月,窦燕被窦延章罚跪在院子里,第二天就窦燕拖着又冷又饿的身体回到房中,却发现儿子被冻死在了房间里,窦燕就此大病了一场。
病好以后,窦燕暗中求了邻居家的女人,把所有的不幸转告给南三复。南三复还是置之不理。窦燕失魂落魄地抱着孩子的尸体来到了南三复家。
敲开房门,来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伯。老伯看窦燕可怜,就问她什么事。
窦燕对老伯说:“只要南三复一句话,我死也瞑目了,他到底爱不爱我?”老伯回去原话转达给了南三复,南三复嘱咐老伯,一定不能放窦氏母子进来。窦燕靠在南三复的家门前哭泣,到了五更天才听不到哭声。天亮一看,窦燕已经抱着孩子冻死僵坐在门口了。
听到这,我不禁骂了那南三复不是人,接着问窦燕:“因此你的怨气不散化为厉鬼?”窦燕摇了摇头,说:“我死后想到对不起父亲和刚出世的孩子,无脸再见老父,更不想看到老父伤心的样子就想直接去投胎。”
“那你怎么会变成厉鬼的?”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遇到了一个人。”窦燕说到这,脸上露出了恐惧。
“谁?”
“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