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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气得差点一巴掌向大水脑门上的包拍过去,这纯粹是蜜蜂不蜇棍子捅啊!什么叫没事找事啊?什么叫讨厌啊?说的就是我这可恶的大水哥这样的,该!
不理他了,吃饭!
揭开锅,发面饽饽喷喷香,高粱稀饭水莹莹!
大水馋得眼睛都直了,发面饽饽因为经过发酵,里边会带着些甜味,又宣宣腾腾的,大水恨不得一口吞下一个饽饽去。
看他伸手就要去抓锅里的饽饽,花儿一下子把他的手打了回去:“你还顾得上吃饭,快顾你脑门上的包去吧!”
“嘿嘿嘿。”大水乐了下,他知道花儿是在心疼他,是在生他的气,他才不在乎呢。
没办法,谁让大水哥干的活累呢,盛了饭稀饭,这仅有的一只碗还是放在大水的面前,让他先吃。当然,把饭递过去的同时,还不忘瞪他一眼。
经过发酵,霉高粱的味道少了许多,甚至吃不出什么霉味来了,大水狼吞虎咽,吃下去两个大饽饽。花儿只吃了小半个,其实还能吃点,只是她想尽量给大水哥多留些,他的活重啊!哼,干着累活,还不忘做着讨厌的事情,太可恨了,她又瞪了他一眼。
吃完饭,花儿最终还是忍不住了,问:“大水哥,还疼不?”
大水眨眨眼,直直地看着她。
“问你呐,还疼不疼?”看大水直直的发呆的样子,花儿有点担心。
“哈哈哈哈哈。”大水忽然大笑起来。
花儿转而有点发呆了,莫非这蜜蜂蜇一下脑门,就会把脑袋蜇坏了?大水哥怎么还有心思笑。
大水一脸兴奋,两眼放光,连脑门上的包都倍儿亮。
“花儿,放心吧,哥遇上好事儿了,回头告诉你啊!”
花儿无语了。
“花儿,哥再你派个活。”
大水让他去采酸枣,蛙儿岗上酸枣棵子不多,野酸枣果实很小,也很酸,吃多了就不好吃了。
“行,我刷了锅碗就去摘。”
“注意别让刺扎着手,慢点摘。”
“知道了,用你说。”
大水接着扩建兄妹屋,明天再半天,兄妹屋的挖洞工程就算完工了。
花儿转了半天,一共收了多半篮子的酸枣,还有一些很小的,再收就要等入秋了。
接近黄昏的时候,大水和花儿又去浇拎着桶和盆去浇了东面的白菜和萝卜,在出苗前,得浇得勤一点。
忙完了再吃晚饭,很快,大水躺在草地上想着什么。花儿像昨天一样,发好面,就仍剥她的蓖麻籽,大水哥累了,让他躺会儿吧。
只是她不知道,大水在想什么,又要干什么。
天很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