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当云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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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如果让他们认为。你不能直接说，因为他们会去求证，叶惜惜不可能为你奋斗。”康秀继续说道。

    “事实。”卡尔特说道，“我需要一个场合，一个能让这一切顺理成章发生的场合。叶惜惜必须在场，波塞冬也要在场，在家族里他是最好糊弄的。”

    “场合最好发生在大型酒店或者宾馆，要有很多酒，而叶惜惜需要一个借口醉酒。”叶惜惜接着说道，“可她现在没什么弱点。”

    “会有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有弱点的人。”卡尔特回答道，“我看到她的眼神，就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她一定有弱点。”

    “这有点卑鄙，不过我不会反对。”康秀拿起红酒，给卡尔特一杯，“你的时间不都了，所以我要早点出去，这需要你的帮助。”

    两人举起红酒，在暗淡的光线下，暗红的颜色略像血液，醒的恰到好处的醇厚口感，褪去了酸涩和轻浮。

    “愿一切顺利。”

    “愿一切顺利。”

    放下酒杯，卡尔特提出了自己看到康秀就一直想问的问题：“康秀，今天是阴天，外面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你在看什么？”

    “云，我在看云，而云在流动。在我们感受不到的天上有狂风，但我们不知道，不代表那种力量不存在。”康秀回答道。

    次日，波塞冬应昨天的约定，果然来找康秀了。

    越野的吉普车甩开城市的建筑，驶向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你喜欢越野吉普。”康秀问道。

    “是的，你不觉得这种车硬朗的外形很有荒野硬汉的风格，”波塞冬兴致勃勃的说。

    康秀看向窗外，现在没什么好看了，树木的叶子都落光了，但还没有下雪。

    “挺费油的。”康秀淡淡的说，“不过很有个性，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们这种有钱的少爷只喜欢跑车。”

    “跑车开起来挺累的。”波塞冬笑了笑，“虽然我也有几辆，康秀你喜欢什么车？”

    “还是商务车比较舒适，不过平常还是……”经常开轿车。康秀猛的闭上嘴，在看着波塞冬开车的时候就有感觉，她以前也是会开车的，但她没有听过伊甸园有驾驶课。

    “觉得轿车外形比较好看。”康秀接着说道。“你的露西公主在哪里？”

    “她不会来了，康秀，你是在担心吗？我把车开到深山老林里了。”波塞冬打趣道。

    “噢。”

    “你只是噢一下。”

    “噢，我现在噢了两下。”康秀无所谓道。

    “你不担心我对你意图不轨吗？我可不会娶你。”

    “噢。我以后要嫁给高加图，你有意见吗？”康秀回答道。

    车停在了一所建筑门前，这幢建筑没有院子，有很多小孩子在楼前玩耍。

    “儿童福利院？”康秀问道。

    “是的，在城市里的教会是针对执行者的，繁衍者也有专门的组织，这个地方是属于普通人的。”波塞冬下车，又打开康秀一侧的车门，伸出手，很绅士的请她下车。

    康秀伸出手，扶着波塞冬的手，而是按在了他的胳膊上。

    “我感觉得到，你有点怕我。”在两人靠近的瞬间，康秀说道，“你是执行者，又是奥古斯丁的少家主，你对我的过去知道些什么吗？”

    她看到波塞冬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了一次。

    “大哥哥，你来看我们了吗？”

    这时一个小女孩跑到波塞冬跟前，张开双臂扑在波塞冬怀里。“艾米和大家都很想你呢。”

    波塞冬没说话，抱着小女孩走到孩子们中间，和他们每一个人打招呼，摸摸他们的头，拍拍他们的肩膀，抱抱他们每一个人，和他们每一个人聊上几句。

    “你又长高了汉斯。”

    “汤姆你好像又胖了。”

    “你最近有认真写作业吗？”

    ……

    康秀慢慢的走了过去，她知道波塞冬很开心，今天并不是什么节日，而他看起来的确很关心这些孩子，清楚的记得他们的长相和名字，知道他们的事情。

    但是她，感受不到。感受不到这些氛围，让她在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大哥哥，这个漂亮姐姐是谁？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一个女孩拉了拉波塞冬的衣袖。

    “她不是，她是我妹妹。”

    “可你上回说要把你的女朋友带过来给我们认识的。”另一个小男孩叫道。

    “不对，大哥哥你是金色头发，而姐姐是黑发，上回你还说你只有个弟弟。”那个叫艾米的女孩说道，“她一定是你女朋友。”

    “你们这些小屁孩怎么知道这么多。”波塞冬说道，“她是我妹，因为有人骂我你妹的时候，她能帮我分摊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