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提督过去捡起小帽,果然从中拿出一封信件,汤沛见后大惊失色道:“不可能,这不是我的。”随后转头向着袁紫衣说道:“定是你诬陷于我,我们到底有什么仇。”又立马对着安提督说道:“这封信定不是我的笔记。”却是已经有些慌了手脚,实在是对于他来说勾结红花会这个罪名一点都担不起,哪怕让福康安心中有了一点点怀疑他未来的前程也完蛋了。
安提督展开信笺,朗声读道:“下走汤沛,谨拜上陈总舵主麾下:所嘱之事,自当尽心竭力,死而后已,盖非此不足以报知遇之大恩也。唯彼伧既大举集众,会天下诸门派掌门人于一堂,自必戒备森严。下走若不幸有负所托,便当血溅京华,以此书此帽拜见明公耳。下走在京,探得……”读到这里,安提督脸色微变,便不再读下去,将书信呈给了福康安。
此后内容场中众人不得而知,只见福康安愈读愈怒,脸色气的焦黄。
汤沛见势不妙,盯着袁紫衣看个不停,突然叫道:“你是银姑的女儿!”袁紫衣冷笑道:“你终于认出来了。”汤沛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叫道:“福大帅,这贱人是小人的仇家。她设下圈套,陷害于我。大帅,你千万信她不得。”
袁紫衣道:“不错,我是你的仇家。我母亲走投无路,来到你家。你这人面兽心的汤大侠,见我母亲美貌,竟使暴力侵犯于她,害得我母亲悬梁自尽。这事可是有的?”汤沛面色变化不定,显然在权衡得失,最后点头道:“不错,确有此事。”
汤沛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有许多性子耿直的人冲着汤沛叫骂不已。
袁紫衣又冷冷地道:“我一直想杀了你这禽兽,替亡母报仇,可是你武功太强,我斗你不过,只有日夜在你屋顶窗下窥伺。嘿嘿,天假其便,给我听到你跟红花会赵半山、常氏兄弟、石双英这些匪首阴谋私议。适才抢夺玉龙杯的那个少年书生,便是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的书僮心砚,是也不是?”
福康安闻言面露恍然之色,随后愈加不善的看着汤沛。
汤沛见福康安面色不善,更是慌张,大叫道:“我怎认得他?倘若我跟红花会勾结,何以又出手擒住他?”
袁紫衣嘿嘿冷笑,说道:“你手脚做得如此干净利落,要是我事先没听到你们暗中的密议,也决计想不到这阴谋。我问你,你汤大侠的点穴手法另具一功,你下手点了人家穴道之后,本来旁人再也无法解得开。可是适才你点了那红花会匪徒的穴道,何以大厅上灯火齐熄?那匪徒身上的穴道又何以忽然解了,得以逃去?”汤沛张口结舌,道:“这个……这个……想是暗中有人解救。”
袁紫衣厉声道:“暗中解救之人,除了汤沛汤大侠,天下再无第二个。当时除你之外,还有谁站在那人的身边?”又转头道:“福大帅,这汤沛和红花会匪徒计议定当,假装将那匪徒心砚擒获,放在你身旁,再由另一批匪徒打灭烛火,那心砚便乘乱就近向你行刺。这批匪徒意料之中,众卫士见那书生已被点了穴道,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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