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刑了,子容心里有种难以说清的感觉。
小四进了屋子,看见老大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抚摸着面具,很是奇怪。
“老大,你在想什么呢?”
子容:“没什么,小四,打听出什么消息了?”
小四听到老大再说正事立马整容说道:“嗯,老大。听说那个姓宁的刚被送进大牢就被上了刑,双手吊起来用鞭子抽打,按在凳子上让人打板子,还听说打昏迷了,那些衙役就拿盐水泼那姓宁的。”
“还别说,那姓宁的嘴还挺硬。”
子容看向小四,“还有呢?”
小四打个哆嗦,怎么感觉老大这句话说的哪有问题?语气好冰冷。
老大不开心?
为什么感觉老大的整个气场都变了?
小四:“还有,那个姓苟的真的是个狗官。”
子容看向小四,由于戴着面具,所以小四看不清子容是什么表情。
但是显然,他说的废话,让子容不满了。
“嘿嘿,老大,那个姓苟的真不是好官,他威胁姓宁的说,如果你不把这罪背着,那就等着你的妻女一起和你进入大牢,跟你一起共赴黄泉。”
子容听到这站起身,“小四,派几个人在宁家门口蹲着,官府要是派人来了抓她们入牢,你到时通知我。”
小四:“好,老大,我这就去。”
老大真奇怪,为什么一直关注宁家的事?
只是小四虽然疑惑,却也不问。
小四转身出了屋子,子容站在窗前,看向府衙在的地方。
那里有个人,不得不救。
其实不救也没什么,是不是,师父?
可惜,师父你不在了。
师父,你教我的东西,我都学会了,除了孝悌。
“小五,过来。”
小五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老大喊他,立马快步走过来。
“怎么了,老大?”
“去买些治外伤的药草,记得多买点。”
“好。”
......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苟不言正在后院躺在温香软玉中,忽然听到有人在喊不好了。
不好什么不好。
但是想到最近要做的事,他百般不愿意,还是爬起来,去看到底有什么事。
只是临走的时候,苟不言狠狠的掐了一把床上的小妾。
我都被喊醒了,你可没那道理不醒。
穿好了衣服,苟不言出了屋子,没管身后在心底暗骂自己的小妾。
“大早上的,大喊大叫什么?你倒是说说什么事不好了?”
“老爷,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您的事。”
苟不言停下脚步,疑惑的说道:“我的事,我有什么事?”
管家欲言又止,这实在是不好说出口
“老爷,我们还是去书房说比较好。”
苟不言抬头看了一眼管家,“这不正朝书房走吗?”
管家:你出了屋子就问我,我该说什么?
两人很快就到了书房。
苟不言坐下,“说吧,到底什么事?”
这话实在难以说出口,难道要我告诉老爷,您干的所有缺德事城里所有人都知道了?
“老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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