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第二天,李县令三人起床后,一起吃了早饭。
三人寻思,这次不能一起去董家村。
其实事情到此,刘仵作已经没了可以使用的“价值”了。
毕竟他只是一个仵作。
只是凑巧的是,刘仵作在作仵前,曾经在医馆当过学徒,学了几分识药的本事。
后来阴差阳错,作了仵作,他还是没有减免对医药的学习。
所以李县令寻思,让刘仵作和吴言一起去董家村,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他则在县衙等消息。
其实倒也不是等消息,而是等人。
李县令另派了一人跟着刘仵作和吴言,打发他们去了董家村。
上次李县令跟着董得孝去董家村,心里琢磨着,毕竟人家家里死了长者,自己坐着轿子去董家村,这事做起来不好看,于是就走着去了董家村。
去的时候因为是第一次走,所以路途虽然有些远,但是倒也不觉得累。
后来回来的时候,那是真的累。
也就在那个时候,李县令三人才想起一件事,不坐轿子,但是可以坐马车啊。
三人一脸追悔莫及。
幸好有昨天的经验,所以这次,刘仵作和吴言以及另外一位衙役,赶着马车去了董家车。
不过那衙役考虑到待会要返回的缘故,隧而决定骑马。
因此到董家村的时候,这里的老百姓刚吃过饭。
村民们有在村头聊天的,有去董得孝家的,还有的待在家里。
孩子们在村子里到处跑。
刘仵作和吴言下了马车,村里的人见有人来了,还是昨天就来过的人,听说的县里的官。
所以他们都整了衣服,拘束的用双手皱了皱自己的麻布衣服。
正在琢磨着喊什么好,吴言直接上前问道:“这位大哥,董树董大爷在家吗?”
“在,在。”粗壮的汉子点了点头,指了指董树家的屋子。
吴言道过谢,就带着刘仵作和衙役赵四越过了这个汉子,径直走了。
“这事我们分头行动,你先去董得孝家瞧瞧,就说是慰问的,说大人正在想如何破案,趁机到四处查看查看。”吴言对着刘仵作说道。
刘仵作点头,“我知道,你自己也去吧,记得问清楚点。”
刘仵作说罢这话就朝着董得孝家的方向去了。
“赵四,你跟我来。”吴言说道。
赵四跟上吴言,也不说话。
吴言伸手敲了董二哥的家,发现董二哥还没回家。
董二哥的媳妇也有些着急,昨晚他去了董得孝家问了董得孝,自己丈夫去了哪里,怎么也不说一声,不是说跟着一起去官府吗?
没想到那董得孝说,董二哥到了县里就说自己有事,然后就走了。
说是很抱歉不能陪着董得孝一起去县里,董得孝见此只得说好。
他向董二哥的媳妇道歉,说他当时忙着父亲的死因,忘记给董二嫂说一声,是他的不是。
董得孝这么说了,董二嫂也不能再说什么。
她只能一个人回了家,自己在家里担心了一夜。
所以她的神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董二嫂,你家就你一人吗?”吴言问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董二嫂打量着吴言,“我和我儿子都在家,不过我儿子现在去了地里干活,还没回来。”
吴言点头,他思量了一会,对这董二嫂道:“董二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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