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不长眼的刁民躲在后面,快给大爷滚出来!”
无论是贼寇,还是正哭喊惊慌失措的百姓们听到这段对话后都是吃了一惊,原来这后面居然还藏着人?
那小头目嚣张惯了,平日里被那些流贼捧到天上去了,当下踏出一步,指着石块就是破口大骂。
本以为后面的人听到自己威严毕露的喊话后应该和其他人一样,屁滚尿流的跑出来高呼大爷饶命。
但却一股脑从后面蹦出五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这些人一出现就让那小头目有些忌惮,倒不是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披挂着的精细锁子甲。
而是这小头目随队走南闯北,早已有了些临阵经验,看得出来眼前蹦出来这几个汉子面上都散发着一股子戾气,不像是好招惹的。
因为永安军飞骑营的装束与普通朝廷官军不一样,所以这小头目也没多想,居然先让了一步。
“前面的兄弟是哪个大王手下的老营?”
闻言,被称作刑甲的那人哈哈大笑,一晃腰间,一块橡木制作的腰牌晃了出来。
刑五一把抽出弯刀,吼道:“娘的,那部分?你爷爷是永安军飞骑营的,怎么?怕了吧龟孙子!”
“这...”
“永安军!?”这小头目与其余贼寇皆是一惊,永安军不是一直都在大石口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阳曲地界。
容不得多想,刑五几个人已经挥舞着弯刀冲了上来,这小头目只得带领一众贼寇暂时放下抓到的百姓,怒吼着迎了上去。
这小头目起码是有点拳脚功夫,在刑五故意试探下倒也声势不弱,没落了下风,但其余的贼寇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永安军飞骑们虽然不能冲锋陷阵,身上也仅仅套着轻便的锁子甲,但与这些贼寇打起来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砍瓜切菜一般,那些贼寇没几下就都扔下刀枪屁滚尿流的四散奔逃。
刑五一直打着试探的心思,毕竟是头一次与贼寇老营作战,气力连半成都没用出来,打的是轻松加愉快。
但这贼寇小头目可就不一样了,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气喘吁吁的大呼倒霉。
永安军中还是有不少老兵经历过蔚州保卫战的,也清楚贼寇的路数,但这些山西贼寇可是实打实的第一次与永安军交手,到了现在思想还是老一套。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按他们所想,官兵中能有如此身手的人一定是将官的家丁无疑,遇到五个家丁,其实这小头目心里早就盘算着跑路了。
想到这里,这小头目大吼虚晃一刀,倒是给刑五紧张的不轻,还以为这贼寇方才也在试探自己,当下一个激灵,迅速地滚躲开,回头一看差点没给刑五气的七窍生烟。
这贼寇小头目居然直接跃上马,头都不回的直接逃了,这反应速度看的刑五等人直咋舌,要是先前作战能有这股子劲头...
“官爷,可不能放跑了这些贼人吶!”忽然,身后的百姓中响起不少呼声,希冀的朝刑五他们看过去。
其中一个永安飞骑看了一眼前面飞奔的贼寇小头目,居然是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笑道。
“刑甲,这还不到八十步,给他个痛快算了!”
“是啊刑甲,别婆婆妈妈的了,跟个娘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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