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还是不见回来。段辉彻底怒了,认为陆言少和麦丽丽偷偷走掉了,把他扔在了这里。他启动汽车往回走,临上高速又觉得不对劲,琢磨着老三这人虽然重色轻友,但是还没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唯一的可能是他们在打野战的时候遇到意外了……段辉马上调转车头回到原地,在方圆一公里的范围内大搜寻。仍然没有发现,期间遇到了一些在树林里走动的陌生人,这引起了他的警觉,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走动,不会单纯是为了散步吧。他马上给老爸打电话,从公司调来了十多位保安,在更大的范围内搜寻。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终于有了收获,一名保安在一千五百米以外的乱山岗上发现了一个人,浑身是土,五官相貌都看不清了。段辉赶过去一眼就看出是陆言少,赶紧让人抬上车风驰电掣赶奔医院……
陆言少打断段辉的话:“等等,你是说当时只发现了我一个人?”
“是啊。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麦丽丽是跟我在一起的,她的伤比我还重,怎么会不见了?况且她还有一位半死不活的师兄。”陆言少无论如何不相信。
段辉一口咬定只发现他一个人,当时有十多位小弟在场,不会遗落任何目标。陆言少陷入了沉思,目前只有一种可能:麦丽丽自己走了。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陆言少决定去麦老爷子家走一趟。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突然觉得一阵眩晕,险些没晕过去。段辉赶紧把他扶着,告诫他好好休息,想下床的话等十天半月再说。
……
一周之后,陆言少偷偷从医院里溜出来,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是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医院的日子实在太难熬,尽管医生一再嘱咐他再修养观察一周,陆言少还是决定偷偷出去。出去之后先给老二打电话,让他赶紧去办理出院手续。
麦老爷子的店铺依旧是老样子,冷冷清清、门可罗雀,跟文博城火爆的氛围格格不入。老头子还是老样子,半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整个人安详的令人羡慕,仿佛世间的一切都置之度外。
见陆言少进来,老头子才从藤椅上坐起来,示意陆言少坐下。看着这位安详的老人,陆言少很难把他跟土夫子联系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老头子安详的背后是不是藏着一颗不平静的心?他又想起了师父骆凯的那句话:世界上最难看透的是人心。
“来啦。”老头子淡淡地说道。
“来啦。”陆言少淡淡地回答。
“毕业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
“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开了一家风水铺子,先做权宜之计。”
麦老爷子闻言不禁皱了皱眉,“风水铺子,你真打算干这一行?”
“权宜之计,有机会再做别的打算。”陆言少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好像开风水铺子犯法似的。“老爷子,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