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老婆奴.书烨的这一番吐槽,是不敢当着老婆大人的面说出来的。
见他表情冷肃地对时慕澜点了点头,“对。”
“很好,他死了。”
时慕澜落下这话,再度朝时慕白看了过去。
此刻,时慕白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温言的脚上,对于自家姐姐单方面宣布“他死了”的通告并没有听进去。
倒是时慕澜,看到时慕白此刻眉头紧锁,满眼紧张的模样,若有所思地挑了一下眉,对自家老公道:
“他这是干嘛呢?不是不喜欢言言吗?瞧他紧张的样儿,装给谁看?”
时慕澜颇为看不上自家弟弟自以为是的油腻样儿,每次看到他,总想扇他几个耳刮子。
当然,整个京圈甚至全国,敢扇她弟弟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秦书烨默默地看了自己老婆大人一眼,随后,同样若有所思地看着时慕白。
他这个小舅子此刻的表现,可一点都不像是不喜欢弟妹的样子。
“这是……当局者迷?”
秦书烨给出如下结论。
时慕澜却不以为然地瘪瘪嘴,“迷个屁!我看他八成就是犯贱了,言言不像以前那样捧着他了,他慌了。”
“老婆你说的都对。”
秦书烨没反驳,心里却叹了口气。
他比时慕白大五岁,从小就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如今又是姐夫小舅子的关系,他对时慕白的了解,不会比他老婆少。
若不是在意,看到温言这模样,他紧张个什么劲儿。
等到医助将温言脚掌上的碎片清理干净,温言已经在时慕白的怀里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了,每一次都紧张得时慕白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让你轻点吗?”
时慕白沉着脸,看向已经被他的威压弄得一脸冷汗的小医助。
“行了,时慕白,至于吗?你自己干的蠢事,你迁怒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时慕澜开口给医助解围道:“就你这蠢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言言不是脚被割破了,是整只脚断了。”
时慕白:“……”
什么叫他自己干的蠢事?他干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被时慕白抱在怀里的哼哼唧唧的温言,突然抬起头来,迷离的双眼,染上几分恼意,“时慕白来了?那狗玩意儿在哪呢?”
时慕白:“……”
温言在他的腿上挣扎着要站起来,双手卷起袖子,嘴里嚷嚷道:
“让他过来,老娘要锤爆他的狗头!”
时慕白:“……”
时慕澜and秦书烨:“……”
医生and医助:“……”
见温言挣扎个不停,时慕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沉声道:“坐好,别动。”
出人意料的是,温言果然安安静静不动了。
医生将温言的脚包扎完之后,又配了一些药膏,叮嘱道:
“这药能帮助温小姐脚上伤口愈合,这些伤口都在脚底,这几天不能碰水,也不能走动,海鲜类的食物不要吃,避免伤口发炎……”
时慕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医生的所有叮嘱都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