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岳山不明所以,只能笑呵呵模棱两可的说道:“不错,不错,不愧是阁主调教的弟子,非常人也!”
岳山摸摸胡子,在思考秦连山这样做所为何事。秦连山却给出了答案:“确实不错,春秋阁唯才是用,自然不能浪费人才,按惯例说七绝堂是不能开的,但是这情况特殊嘛,我觉得这次可以开一下,选出五个人,去争取一下七绝堂的位置,人总是要进步的啊!”
大长老一惊,不知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假意,他劝道:“阁主莫开玩笑,七绝堂岂是随便开的,这些年七绝堂名存实亡,但是只要七绝谱在,七绝堂就存在,每次七绝堂重开,莫不是春秋阁遭遇大难,现在开七绝堂,恐怕……”
大长老没把话说绝,而是试探的问了一句,显然大长老不赞成重开七绝堂的,历代七绝堂只听命于阁主,偏偏七绝堂的战力强到不可思议,是以大长老很不赞成,这样一来,春秋阁只会进一步被秦连山所掌控。
秦连山显然主意打定了,他走到岳山那里,嘀咕几句,然后岳山一惊,不得不低头了:“如此,七绝堂倒是非开不可!”
显然岳山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把柄在秦连山手上。
秦连山没有把事情做绝,又谈了一些其他事情,有些利益关系,慢慢的转移到了岳山名下,而岳山也顺水推舟,答应了重开七绝堂这个决定。
这春秋阁大长老和阁主一拍板,二长老和三长老就没啥事情了。
姜胆在下手处一直没有插话,静观其变,等待这秦连山的安排。
秦连山走到姜胆身边,掏出一枚令牌,交给了姜胆,然后又拿出一卷丝绸,同样递过去。
秦连山满意的笑道:“这这次办的不错,这是奖励你的。我记得你是从临雁城那边来的吧?”
姜胆打开双手接过,然后打开丝绸,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最上面赫然是“七绝谱”三个大字,这是奖励?这奖励徇私了,等下七绝堂竞争,谁还是姜胆的对手。
看着秦连山笑眯眯地笑容,姜胆不动声色的收下了,一旁的大长老也是笑呵呵的,仿佛没看见,恐怕执法堂特有的功法他也早就教了他儿子了。
姜胆把两样东西塞到衣袖,然后答道:“是的,师父,姜胆来自临雁城!”
秦连山目光悠远而又感叹:“四年了,你也该回去看看你的父母了,你好好回去看看,天下父母心啊,本阁主给你批假,准你到了临雁城休假七天!”
姜胆没问为什么,只是回答:“是!”
秦连山就喜欢这种实干类型的性格,他说道:“临雁城幽心那边地气寒铁开采出了问题,传来的消息很不好,你去看看,顺带解决下这个问题,地气寒铁不容有失。这令牌代表着本阁主,有这令牌,你在临雁城那边的人马可以随意调动,见令牌如见本阁主,幽心知道的。”
“是!”姜胆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告辞,“徒儿告退!”
第二天,姜胆收拾东西,便打算回临雁城,事实上就算秦连山不安排他回去,他也会找借口回去的,不仅仅衣锦还乡这么简单。
姜胆带着红和沈肯大清晨便出门了,骑在马上,一个不认识的小厮跑到这里递给了姜胆一个纸条,姜胆看完,便把纸条撕得粉碎,用内力化为粉末。
而这无人认识的小厮见到姜胆粉碎了纸条之后,便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接自尽了。
纸条上赫然写着:七绝谱,不能练,七绝断情,人非人,傀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