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玉胭儿原本没有预料到泷月会直接反水欧阳奎,所以怕证据太直接,欧阳奎有翻盘的机会,就让水落一直接将货物放在了欧阳家大公子和二公子的院落里,欧阳家主如果有心去查,就一定查得到真相是什么。
可玉胭儿还是低估了隐世家族对嫡系子女的重视,只是轻描淡写将欧阳奎软禁了。兴许过些日子,寻个理由也就放出来了。
不过玉胭儿如今可是半分不担心,带着迟修染两个人一路飞檐走壁,旁若无人的进了重重把守的欧阳奎的院子中。
“你来这做什么?难道泷月还会来不成?这外面一层又一层的守卫,拦不住你,还拦不住泷月?”迟修染在一个房间的屋顶落下,神色狐疑的望着那面露猥琐表情的玉胭儿。
玉胭儿此时已经将金骨琉璃扇收了起来变回手环嵌在自己的手腕上,好整以暇的理了理发丝,神秘的道:“这话可就错了。你以为那泷月是一般人?她能把玉佩扔到药库房,这小小的院子还能拦住她不成?”
迟修染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也学着玉胭儿坐在了屋檐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望着天幕上那一轮圆月说着话,大概半个时辰左右,终于看见了他们一直在等的人。
令玉胭儿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不是如她们一样潜进来的,而是光明正大的被侍卫放了进来,走到院中后,泷月抬起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独自推开了欧阳奎的房门。
玉胭儿两人连忙起身跃到了那间屋子的屋顶上,掀起了房顶的瓦片,看向室中。
欧阳奎并没有想象中的狼狈,只不过他还穿着白日里的那件衣衫,眼神直直的望着窗棂,连泷月进屋子都没有注意到。
泷月隔着桌子,坐在了一旁看着他。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轻轻的开口,语气中有着几分漠然:“三爷可是觉得委屈?”
欧阳奎浑身一震,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僵硬的扭过头,看到了唇角拭着浅笑的泷月,不由面目变得再度狰狞,拳头紧紧的握着,制止自己不冲上去,低吼道:“你恨我占了你的身子?所以报复我?”
泷月掩唇,眼中流落出怜意:“三爷怕是将顺序搞错了。泷月可是为了报复您,才故意让您占了泷月的身子。”
欧阳奎顿时一愣:“你什么意思?”
“看在您是泷月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的面子上,本姑娘就好好给三爷解答一番。”泷月起身,缓缓的走向窗棂,抚摸着窗台上的一株水仙花儿,轻声道:“我是欧阳倩倩的胞妹,这没错。只可惜,泷月要的,并不是能光明正大进入欧阳家的身份。三爷您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泷月要的,只是姐姐能开心快乐。仅此而已。”
“什么?!你……这不可能!”欧阳奎猛然抬头。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你就从来都没有好奇过,为何家主的胞弟有那么多,都住在这上邽城中,只有我父亲不在呢?我来告诉你。神族人对双胞胎很是忌讳,若是有一胎双生,必要有其中一人隐于世间,而我父亲和家主,就如同我和姐姐一样,都是双胞胎。
从百年前延续至今,但凡有双胞胎,必定有一人置于本家培养,另一人则暗中接手家族暗卫。而我,就是这一代的暗卫掌权者。
父亲本就是上一代的掌权者,没想到我和姐姐竟然也是双生,为了我们姐妹俩能有一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存活于世,父亲这才将姐姐交于大伯。这本是家族秘辛,除了大伯和父亲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我,也是在三年前才得知。”
泷月忽然出手折下了哪朵水仙花,然后回过头怒声道:“三年前我打算偷偷来看看姐姐过的如何,却没想到让我撞见了你这个畜生将醉倒的姐姐带回了房中,意欲行那苟且之事!知道你后来为何不醒人事吗?你以为是大伯发现了?是我将你迷晕,去通知了管家告诉了大伯!从那以后,大伯对你失望了个彻底,再也没有将重要的事情交与你。”
泷月敛下怒气,幽幽的道:“如何?还觉得委屈吗?”
欧阳奎愣愣的看着泷月,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平日里他觉得毫无反抗之力的泷月,竟然是欧阳家这一代的暗卫掌权者!他哑声道:“既如此,你要对付我不是很容易?何苦……委身于我?”他从未觉得泷月如此令他心惊,以至于说话都赔上了些小心。
泷月走到他面前,依旧如同往常一般柔媚惹人怜惜的环着他的脖颈道:“呵呵,三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就连对自己妹妹下手如此重大的恶行,大伯都能替你瞒下来,我又怎么能随意对你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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