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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晌午之后,司马让果真悠悠转醒。他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酸痛,好似睡了许久的人,全身都僵硬了。
不过令他感觉到难以置信的是,他的丹田暖暖的,并且充满了灵气,若是再修炼一阵,肯定能让修为再上一个台阶。
“醒了?”
一声清冷的女声打断了司马让的思绪,他略微侧过头,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之上的玉胭儿,手中正捧着一本医典。
司马让一愣,这才用眼神扫视着他所在的屋子。很是简约质朴的房间,摆设也不是那么多。
“胭儿,这是……鹤山山顶?”
玉胭儿轻点头,微笑道:“你在这里睡了两天两夜,怎么?很惊讶?”
司马让努力的支起身子,半趟靠在榻上笑道:“嗯。听师父说,就连上山取个丹药,都会被鹤长老举着鸡毛掸子轰出门外。我能在这住两天两夜还真是奇迹。”
玉胭儿放下手中的医典,扯过司马让的手腕,边给他号脉边道:“其实还是分人的,鹤老头儿虽然脾气古怪些,但并非不好相处之人。就好比那天我把你带回来,他嘴上说着不乐意,但还是专心为你研制了解药不是?那老家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玉胭儿还预备接着往下说呢,房门就被踹开了。鹤长老风风火火的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吹着花白的胡子跺脚道:“你个不尊师重道的臭丫头,竟然在背后这么说老头儿我!”
玉胭儿笑笑:“师父,难道胭儿说的不对?您不是刀子嘴豆腐心是什么?您可别忘了,您现在手上端着啥呢!”
鹤长老手上端着的汤药还真的是给司马让的。司马让身上的毒虽然是解了,但是毕竟是中过毒,还需要清理一下余毒,温养一下身体。不然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鹤长老被玉胭儿掘的一点里子面子都没了,顿时哼了一声:“我端着的是啥!我端着的补药是给我老头儿自己个喝的!我强身健体!”
玉胭儿顿时忍笑道:“师父,如此说来,您应该是走错屋子了。您喝药您来客房做什么……难不成还来馋我们的?啧啧,您也真是的。你徒弟我什么丹药没有,何苦来哉去喝那苦东西呢!”
玉胭儿自从学会炼丹之后,就基本上没有再熬过什么汤药了。不过炼制丹药十分浪费精力,如果不是特别贵重和需要便于携带的药物,基本上还是可以煎熬成汤药服用的。鹤长老手中的就是一碗补药。
听闻玉胭儿的调侃,鹤长老咬牙哼哼了一声,将汤药碗放在了一进门的小圆凳上后,摔着袖子出了客房。
玉胭儿掩嘴轻笑,笑了半晌才直起腰来。抬头便见司马让也正含笑的看着她。
“瞧什么瞧。你别看师父平日里严肃且脾气臭,但是他是个好师父。我也只是逗逗他罢了,你不觉得看鹤老头气的跳脚的时候实在是有意思的紧吗?”
司马让也没想到玉胭儿能和那拥有着最奇怪性格的鹤长老拥有这样奇怪的相处方式,二人亦师亦友,相互激励相互拆台很是随性肆意。
他轻笑着开口:“我师父有时候疯起来,和鹤老也是不逞多让。胭儿你不知道,我多么渴望拥有一些像你们师徒一样的,和我一起相处,永远不离不弃的亲人。我不用时刻揣摩他们的心思,不用担心他们在饭菜饮食中下毒,不会有莫名其妙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近我。
我宁可父皇如一般的父亲一样,在我犯错的时候惩罚我,责骂我,甚至打我。也不希望他放任我们兄弟几个各自成长,他坐在一旁冷眼旁观,坐山观虎斗,然后用其他儿子的性命选出一个使他满意的继承者。
可惜,这对于生在皇家的我们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奢望。”
玉胭儿闻言没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道:“说什么希望、奢望的,还不是你自己贪恋、舍不得。”
司马让心中一震,抬眼凝视着玉胭儿,半晌才略微颤抖的道:“你说什么?我……贪恋舍不得?呵!我贪恋舍不得什么?皇位吗?权利吗?不!我根本不在乎!”
玉胭儿漠然的斜睨了司马让一眼,声音继续毫无波澜的道:“你的确不在乎皇位和权利。你在乎的是那一点祈求而来的卑微的亲情。你觉得,你若是胜过了所有其他皇子,夺得了储位。你的父皇就可以高看你一眼,多看你一眼了。不是吗?”
“不……不……”司马让口中否认着,可心中的某一处却被玉胭儿毫不留情的话给戳中了。
“不?你确定?你司马让是什么人,倘若你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仅凭别人的推动,是绝对不会让你身陷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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