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竟然把我的面具打碎了?”布卢布兰喘息着半跪在地上,右手捂着被击碎的半边面具,不可置信道。
“呼……清楚了能让希望的灯火持续燃烧的爱的伟大了吧?”奥利维尔抚摸着他的鲁特琴机关枪,一脸轻松道。
“……好……这就老实的退去……可是,教授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下次可没有这么幸运,继续前进就做好更大的觉悟吧。不会忘了的……你们两个击退了我……越过阻挡着你们的绝望之壁,一定能达到更高的美的。……那么,再见了,我的好对手哟!”布卢布兰挥舞着魔杖,然后粉红色的花瓣们飘舞在他周围,然后和他一起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执行者】的实力吗?真是一群可怕的家伙!”穆拉收回佩剑,然后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步调。作为主要战力的穆拉也不必布卢布兰好到哪去,主要还是和奥利维尔的配合很默契,即使是这样,也被布卢布兰时不时的小把戏弄的狼狈不堪。不过,胜利的确是事实。
“不厉害的人又怎能做我的好对手呢!”奥利维尔依然是微笑着,似乎战斗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穆拉,为了庆祝这个胜利,让我们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吧!”奥利维尔作势张开双臂。
“和大家会合才是首要的事情!”穆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个性取向有很大问题的家伙。
“也对呢!小猫咪们都在等着我呢!”
“等着揍你一顿吧!”
“真过分呢,穆拉,这就是所谓的傲娇?哈哈哈……我懂的,穆拉心里在想什么!”
“赶紧去和大家会合!”
“唉!唉~~~~~~~~~别拖着我啊!我自己能走的!啊!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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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这家伙……功夫什么时候练到这种程度……”瓦鲁特全身紧绷着,汗水从脸颊上滚落着,口中喘着粗气,他实在没想到金竟然能和自己打到这个地步。
“瓦鲁特……你的确是天才。但是,因为有那个才能,积累的才不够多。而功夫,是需要通过正直的反复锻炼慢慢积累……”也许瓦鲁特并非没有荒废基本功还有其他一些修炼,但金先生的修炼绝对比瓦鲁特勤勉一百倍。
“咳咳……降级了吗。老爷子没那么想吧?”
“……唉……?”
“老爷子对我说了。和活人、杀人的理念没有关系,素质方面也好,才能方面也好……你都在我之上。”
“什么……!?”
“而老爷子,打算让最有才能的一方来继承【泰斗流】。……那意味着什么,就算你再迟钝也能明白吧?”
“但、但是……我比你出色,那是开玩笑吧!?还有,师父应该不会不管雾香的心情吧……”
“……咳咳……所以说你头脑简单。不能继承流派的人,但却和师父的女儿一起……那种事……你认为我能同意吗?”
“………………”
“所以我,提出了和你决出胜负来决定继承者的要求。但是,老爷子没有同意。‘——金会无意识的会对你留手,无论是武术,还是女人,因为你一直存在,所以他的武术无法大成’这是老爷子的原话!”
“……什么……”
“当时我听了这话也是被吓到了,所以更加不能理解。而老爷子就提出要代替你和我决战……而我——战胜了老爷子。”
“………………”
“这就是我和老爷子决战的理由。如你所愿回答你了。”
“我一直想弄清师父为什么会同你比试,终于找到答案了。”
“……什么?”
“瓦鲁特……你一直都弄错了。我也是之后雾香告诉我才知道的……那个时候,龙牙师父好像是患着重病。”
“……什么……”
“所以师父才提出要和你比试。当然,其中一个意思是想改变你对武术的错误用法……也打算让为成熟的我,看到武术的极限。但是……师父最希望的……想在有生之年完成和最好的弟子战斗的心愿。”
“……咳咳……那是什么……那种蠢事……不会有可能吧……那算什么?我只是被利用?那样的话……我……”
“的确……那或许很自私。但是,就是说追求强的极限,归根到底只是利己的行为。而,那或许是我们武术家宿命的一课。所以师父,并非是暴露出自己的自私。那样做,是为了给你和我指明武术的光明与黑暗……”
“………………”
“……瓦鲁特、准备好吧。”金的气势迅速上升,做好了出拳的准备。
“什么……?”
“把从师傅那里学来,在游击士工作中磨练出来【泰斗】的全部放到这拳上,把堕入黑暗成为修罗、不中用的师兄喝醒。这多半应该是作为你的师弟我最后的任务。”
“……咳……口气好大……这样的话,我就把在【结社】磨练出来的秘技全融入到这拳上……为了把【泰斗】全部埋葬掉。”瓦鲁特那狂暴的气势也是悉数扩散,他要证明自己比金强,证明自己是正确的!
两人周围的大地都开始龟裂,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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