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又羞又恼,一个巴掌就要朝睡地很沉的始作俑者扇去...
却在她脸上一个细微的伤口出顿住了。
那好像是昨晚年艌诗发病的时候,在陆见舟脸上抓的,可是此刻却没有什么血痕,反而像是...起皮了?
年艌诗掀起一点,一片贴着面皮的模具跟着都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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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舟感觉脸上痒痒的,就抓了一下。
年艌诗吓了一跳,赶紧把那张奇怪的东西又给她贴上了。
“你S~~~醒了?”陆见舟一开口就是个大舌头,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咬肿的舌头一说话就疼,“你(铺哀一)拍我干嘛...”
年艌诗躲闪不及,有些心虚地看着她嘴角上的血迹,说:“没...这是怎么回事?你舌头怎么咬了?”
“还不私被你咬凹的...”陆见舟怎么都说不圆话了...而年艌诗却被逗笑了。
“你笑噗一屁啊...”陆见舟骂完,自己也严肃不起来了,干脆坐在放鞋的木板上,不说话了。
“我们怎么浑身是血?”年艌诗也忍住笑,有些奇怪地问她。
陆见舟瞟了她一眼:“你又中鞋了...”
年艌诗:“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见舟想骂人了,中邪又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有什么好笑的,中坏脑子了?
年艌诗(默默地):中鞋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你就用血来安抚我?”年艌诗看她表情不对,也安分了些。
陆见舟点了点头,暗中发誓在说出流利的汉语之前再也不要开口了。
年艌诗自顾自嘀咕道:“这断想草是邪物,没想到还真能用血祭安抚。只不过你身上那么多地方,为什么要用割破舌头的方法?不知道这样一个不小心就会自尽的啊?”
陆见舟没有说话,年艌诗看她突然红下去的脸,秒懂了——或者这人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断想草可以血祭的,而是想用其他方法安慰自己,歪倒正着发现了这一点。
“舌头伸出来给我看下。”年艌诗揪了揪陆见舟被自己抓出口子的衣裳,命令道。
“干..干嘛...”陆见舟有些不高兴地扭头看她,发现她还是没穿上衣服,就这样半裸着坐在床上,那些昨晚留下的血迹也没擦干,顿时又把头给扭了回去。
“让你伸就伸哪那么多废话!”年艌诗强行把她的脸又搬了回去,差点把她给弄脱臼了。
这样的姿势,年艌诗胸前那两只可爱的白兔就这样在面前晃来晃去...陆见舟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乖乖地把舌头一伸...
那俩东西又跳了一下,陆见舟心中也跟着可耻地一荡漾,顿时觉得自己怎么跟个哈巴狗找主人要吃的一样!
可是年艌诗已经附身将她伸出来的舌头吞了下去,包裹进那个潮湿温柔的魅洞里...
陆见舟的身体一软,听得一声*的吮吸,年艌诗的眼睛还是睁开的,哧溜地与她对视一眼,终于还是羞褓地闭上了。
“呃...”陆见舟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年艌诗也适时放过了她,想起之前主动做出的行为,而陆见舟一直被动地享受着,不由地有些气恼,拎起了散在床上的浴巾就要遮上走,陆见舟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把她穿了一半的衣服又给脱了。
“你干嘛!”年艌诗提着浴巾气恼地看着她。
陆见舟轻轻舔住了年艌诗的背沟,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报呲欧仇~”
年艌诗:“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斯一奥笑!”这么严肃的场合,这货是真的不知道羞耻么?
年艌诗把她反扑在床头,临摹着她的脸部轮廓巧笑嫣然:“相公受伤了,今天就由艌诗来伺候你吧..”
陆见舟还是想起来:“你死一昂想地美...”
可是年艌诗已经将浴巾悉数卸下,在陆见舟还在发呆的时候,一边放电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无耻地将她双手绑了起来。
等到陆见舟意识到年艌诗这是玩的口味有多重啊的时候,已经被年艌诗用一只手捂住了就要破口大骂的嘴巴:“待会锦依就要来叫门了,相公轻点声,我们才能快点完事。”
“年..年年艌...嘶——”先是耳垂被咬住很有技巧地摩擦,再是颈部,陆见舟动躺不得,又被扼住了惊呼,年艌诗迷离地填过她的眼角,鼻翼,在嘴唇周围盘旋着挑逗着却迟迟不肯进去...
陆见舟看到那张令人窒息的脸离得那样近,也是那样地前所未有表达着对自己的着迷,然后年艌诗另一只游离的右手从她的腰际摸到了她的胸前...
画面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陆见舟看见年艌诗明显的嫌弃表情还是仍不住在她放开左手的同时骂道:“你...什么...么..哒...”
年艌诗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殷切地吻雨点般再次落了下去与她蠕动在一起...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清爽的夏风顺着缝隙流进来,有些意外的凉爽。
陆见舟只感觉年艌诗的手指像一只游鱼一样滑向自己的两侧大腿之间,下意识地去夹紧了,可是又被她用那双又长又细的小腿灵活地攻占了。
“嗯——唔...”上面也没有降低攻势,根本想叫都叫不出出来好嘛...
陆见舟发现自己在年艌诗刻意的挑逗下,就这非常可耻地......湿了....
脸一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年艌诗逮着这个机会,向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堡垒攻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尺度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