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宫里收着,也不知怎么就落出来了。”穆沂南盯着那小瓶:“却不想在苏管家手上,还得了神药,苏管家真是福大造化大啊!”苏瑞盯着这不起眼的小瓶,琢磨着梓峮少爷是从哪得来的这个宝贝,然后笑笑,将瓶子小心收好:“沂南少爷真是过奖了,不打扰少爷休息,苏瑞先告辞了。”
走到门口,却又折转回来:“今日这事…”
“呵呵,不过是探讨些古玩字画,苏管家若是?挂不?在心上,我早就忘了。”
苏瑞微笑颔首,满意的去了。
穆沂南得意的抖抖眉毛,转头瞥见以蕊双目放光,一脸沉醉的看着自己。
以蕊一直只当主子就是大家眼中的神神鬼鬼不务正业,因他的缘故自己也经常被人取笑,好不懊恼,却不想主子竟然是深藏不的才子。一时间心起伏,眼波也掀起微澜。
穆沂南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不禁得意起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以蕊竟也没有如平日那样躲藏,只是目光闪闪的对着他。那眼闪得穆沂南的心似被暖风阵阵吹过,他一弯,横抱起她,向卧房走去。
以蕊将脸埋进他的口,那曾经让她厌烦不已的酒味似乎也变得好闻起来。
穆沂南将她往上一丢,自己也爬了上去,放下帐幔。
只一会,卧房便传来板咯吱咯吱的呻吟。
今夜似乎很不寻常。书房,苏继恒正端详着小瓶听苏瑞的汇报;南院,穆沂南在房间里兴致的?腾折?;而院子的僻静处正移动着一个身影,走走停停,却又以极快的速度拐到后院去了。
那是罗亮。
自打饭后,李果一直在用他自认为严厉的眼神审视他,弄得他站站不得,坐坐不安,只好躲出来,却又习惯的向后院走去。他有点不明白到底是为了躲李果还是为了来等一个人,反正在他还没确定之前已经身在马厩了。
她…已经好久没来了。
他看着漆黑的马厩,摸着赛雪和炭头的额头,叹了口气。
她是狐仙,怎么会看上自己这笨笨的穷小子?那两夜不过是…心翻滚出一团火热,重重落了下去,却又引得一声叹息。
他摸着糙的木头门踟蹰了一会,想回屋,却又觉得憋闷,便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后花园走去。
他不喜欢花花草草,也没有什么好奇心,平日的行动只是听主子和比自己位置高的下人调配,所以他的行动范围一般就是苏苑以外…门…马厩…?觉睡?的地方以及要经过这些地方所走的路,今日实在是太烦,却又无处可去,方额外的走到后花园。
清新而略带的空气让他的心里似乎透了点亮,他赌气的揪了朵小花,却又生怕挨骂似的赶紧丢在地上,然后看看四周,快步离开。
花园可真大啊,他走了半天,竟没有走到头,又几次险些被泥滑倒。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