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否记得今天还去过哪里?
司机被人带来时吓得瑟瑟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把自己当天去了哪儿全忘光了,在邓天的严厉逼问下,脑瓜一动说自己车上有行程记录仪。
到了车上发现行程记录仪坏了,把邓天都气了个倒仰,什么破事情都发生在今天。
便继续下令让人在没有监控的那一片区域一个一个的找。人又回到了公司继续工作。
田月丽不知道有个叫邓天的人找她都给找疯了,就算知道也会呸一声,活该。
就这样忙忙碌碌三天过去,田月丽在排练中,也被提为了领舞,舞蹈排练的更加顺畅,沉迷于舞蹈的快乐中,田月丽已经把邓天忘在了九霄云后。
邓天这边终于发现了田月丽的踪迹,发现田月丽在某某路一栋1楼租了一个房子,走过去时人不在,直接找了这里的房东,要了田月丽的个人信息。
在得到电话后,这些人立马把电话发给了邓天。
邓天把电话打了过去,没有人接,直接给我查田月丽的生平,真是烦人的女人,三天了,终于被老子给找到了。
看他被自己找后不好好教育教育她,跑什么跑,害自己浪费了人力资源,物力资源,还浪费了自己宝贵的时间,想想就生气。
田月丽被找到之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天天被催,天天被催,有一个大神压在头上,他们也压力山大,好不好?
田月丽练舞的时候把手机给静音了,等舞蹈排练下来又到了晚上8:30,田月丽依旧去快餐店上买了一份快餐,直接在店里边吃完。
又打车回了自己的出租屋,用钥匙打开门,转身换鞋把灯打开,走进房间。
只见自己的床上坐着一个人,把田月丽吓了一大跳,赶紧拿出放在包包里的小刀举起来对准床上的人。
邓天见女人还拿着刀对着自己,磨了磨牙:“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识人了,拍拍屁股走人不负责了。”
田园丽听到声音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想到邓天的狗脾气,那火爆脾气是压也压不住:“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有病啊,你有事情不会在外面等吗?什么叫做睡了一觉不负不负责?我那是忘记了好不好?我事情这么忙,哪有时间去理你?”
邓天见田月丽发怒,先是愣了愣,整个人火气顿时便冒了起来,这个死女人还敢跟自己呛声,知不知道自己为了找到她费了多大的劲?
说什么她忙,自己就不忙吗,可把他给显着了。
“闭嘴!哪儿那么多话说?”田月丽被邓天一嗓子吼的发愣,一瞬又立马就回过神,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一边哭一边说:“你欺人太甚,你一个男的怎么和女的计较?再说是我被睡了,不应该是你负责吗?你找我不是应该的吗?欺负我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子,你良心何在?”
理直气壮的说完又继续开始哭,邓天已经被田月丽哭的青筋直冒,见田月丽比自己的脾气还大,使劲把自己的火气往下压。
“行了,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田月丽见她如此,整个人瞬间又正常了,把眼泪一抹,整个人又走进了卫生间,先是把自己的脸给洗了,走到自己的床边,把自己的包包给放好。
“行吧?有什么聊的,你直接说吧。”
田月丽的动作真是把邓天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就使劲把自己的脾气压了压。
“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吧?记得就来往下说。”
“嗯,”田月丽不咸不淡的回了。
邓天已经开始自我调节了,“我们两个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既然发生了关系,那便负责,我会娶你。”
田月丽一边听邓天说话,一边摆弄自己的东西,听见邓天说要娶自己,手中摆弄的东西顿了顿,停了下来,认真的看着邓天。
正襟危坐:“说说你的条件吧,我的身份什么的你肯定已经调查清楚了,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帮我父女父母给解决了。记住我要一次性买卖,断的干干净净。
不要弄黑社会那一套,被人抓住把柄,到时候我肯定得受牵连。顺便说一说你自己的情况,把你的家庭环境什么之类的都给我说清楚。
还有我不喜欢别人管控我的生活,咱俩在一起之后,互不干涉,有事情直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