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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年多的肥猪被拖了出来,几个壮汉过去把它绑住,那猪声嘶力竭的嚎叫着,声音好响亮啊!
于是他忍不住就喊道:“陛下,奴婢冤枉啊!”
可所有的喊叫都被那块布堵在了口中。
肥猪会被多名壮汉抬到架子上面,然后屠夫出现。
两个太监站在长凳边上,手中杵着板子。
宫中为啥用板子而不用棍子?
俞佳在想着这个问题,最后觉得板子打出来声音大,而且要打许久才能打死人。
他被绑在的长凳上,曹斐出现了。
“俞佳在宫中交结关系,在多处安置人手,谋逆之举不容置疑!”
如果不是昏君的话,皇帝要处死人得有借口,也就是罪名。
俞佳突然笑了笑。
谋逆,咱家哪里谋逆了?
“……所有党羽全数拿下,为首者仗责打死,其余人等各自处置。”
曹斐看了一眼抬头的俞佳,冷冷的道:“都要仔细看好,都要记得什么是忠心,否则俞佳就是你等的前车。打!”
俞佳刚看到了宋老实,身后就挨了一板子。
啪!
剧痛传来,他依旧在看着宋老实。
你能历经三朝而安稳,为啥?
就因为你傻吗?
啪!
啪!
板子带着固定的频率挥下。
俞佳的额头上全是汗水,他看着宋老实在微笑。
是啊!帝王都不喜欢身边的人心思太多,所以宋老实才得了宠信。
板子在继续,俞佳的面色从涨红到惨白,渐渐的气息微弱。
打屁股一时间是打不死人的,所以最后就是脊椎和后脑。
这个信号需要曹斐来发出。
那些被叫来旁观行刑的人渐渐的没了兴奋,面色苍白。
物伤其类,兔死狐悲。
见他们都怕了,曹斐才轻轻的咳嗽一声。
板子高高扬起,然后重重的砸下去。
啪!
俞佳只觉得自己的腰部以下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
另一个板子已经在落下,目标就是他的后脑。
俞佳再次看了宋老实一眼,嘴里的布终于掉落。他微笑着说道:“再来一次,咱家……咱家还想站在那里……”
啪!
俞佳最后的目光停留在了上面的栏杆前。
他曾经无数次站在那里,然后看着前方的屋脊和阳光,踌躇满志……
而今他再也无法站在那里俯瞰众生。
他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像是说陛下,却又像是说放下。
随后他的脑袋无力的垂下,下巴撞在长凳的侧面,发出了一声闷响。
宋老实被吓了一跳,然后别过脸去说道:“好惨啊!下次不许撒谎了,回头给你点心吃。”
大家都沉浸在俞佳被打死的某种情绪之中,只觉得遍体生寒,宋老实的话就像是扇子,一下扇来了阳光。
曹斐眯眼看着下面的人,说道:“谨言慎行,这是咱家对你们的告诫。一直记得的,会寿终正寝,记不得的……”
他转身回去复命,那些围观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活该!”
一个大抵是被俞佳一党欺负过的太监喊了一声,然后又后怕的跑了。
“他好可怜啊!”
宋老实看到俞佳的屁股和大腿已经全被打烂了,就吸吸鼻子,然后走过去说道:“俞公公,起来吧。”
他曾经一棍子打死一个叛逆,此刻却忘记了那一切。
“俞公公,起来吧……”
俞佳伏在长凳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微风吹过,长发缓缓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