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没特意提点过,碍于自己摆出来的高冷架势,娇娇只好表示默认。
陶桃和乐施施没好意思挪屁股。
胭脂说:“上来嘛,上来。”娇娇也勉强摆出微笑欢迎的和善神态。
慢吞吞脱鞋子,脱完了陶桃和乐施施相互看看,陶桃说:“嗯、要脱裤子吗?”
娇娇略一阖目,说:“全脱了。”
陶桃和乐施施张大了小嘴。
胭脂兴奋似的腰肢儿直弹弹,说:“快上来快上来。”
相互看看,陶桃和乐施施安静地脱裤子、外套,陶桃及时打住,看看乐施施,乐施施把上衣也脱了,众妮子“哦呼”一声,看到小背心里头有对东西在蹦哒。
娇娇说:“脱了脱了,背心也脱了。”
胭脂直点头。
乐施施护着胸,满脸羞红,直摇头。
陶桃总算心安理得爬上床,在胭脂这头靠坐下来,娇娇伸手招一招,把乐施施拉到床上,妮子们往里边挪了挪,给乐施施腾出个位置。
最里边的陶桃就眼巴巴看着心里想啊,胸大待遇真好。再看看自己平坦胸脯,别提有多沮丧。
娇娇显然被小彩妹带坏了,老一脸坏笑的朝乐施施胸脯瞅,乐施施生怕她把持不住,不敢把护着胸的手放下来,让娇娇头一次领会到了什么叫作“情趣”,乐施施越是遮遮掩掩,娇娇反而越是兴奋。
胭脂看陶桃好像也对乐施施的大胸蛮感兴趣的,就抓起陶桃的小手往她微微鼓起的胸脯上放。刚触碰到陶桃飞快抽出手,恼羞成怒地拍胭脂,胭脂跟她打太极,厚颜无耻的再次尝试,陶桃这回有了心理准备,倒是实实在在摸到了,然后用力一抓。
“啊——”胭脂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像中弹了似的捂着胸脯扑倒在床上。
大伙都看傻了,娇娇对乐施施呐呐的说:“会疼的啊?”
乐施施楚楚可怜样子直点头。陶桃差点哭了。
胭脂艰难腾出左手摆了摆,出面解释说:“……不要用力抓,疼的。”眼睛都疼红了。陶桃又哭又笑,觉得胭脂这人好搞笑的。
伤员胭脂在大家悉心避让下小心翼翼重新靠坐下来,犹自捂着伤口长吁短叹的,让娇娇脑袋上全是问号——小彩刚才抓施施抓得那么狂野,也没见施施疼哭啊,好像都蛮享受的。
说着她对乐施施投去狐疑目光,乐施施悻悻然护好胸脯,转回头来看《机器猫》,对方不配合,娇娇只得暂且压下心里疑惑。
虽然疼,但是胭脂心里还是挺满足的,陶桃很关心她现在的状况,是个好妹纸来的,她向陶桃投去意味深长似依依惜别的目光,毅然抓起陶桃颤抖缩了下的小手,再次往胸脯上放。
还来啊?不是疼吗?陶桃虚握着小拳头,心里惴惴不安。
胭脂一边掰开她手指,一边用犹有长吁短叹意味的疲惫口吻说:“轻点,轻点,轻点不疼。”
看她搞得这副郑重庄严样子,陶桃不由得忐忑起来,尽可能轻柔、有技巧和节奏的给胭脂抓。
胭脂长吁短叹,时而还仰起脖子,这让陶桃越来越看不透她到底是疼还是爽了。
娇娇眼睛都眯了起来,感觉胭脂现在这样子太恶心了,跟电视里边她妈不让她看的《倩女幽魂》电影中聂小倩和小青在石板上互相摩擦时的表情差不多,怪瘆人的。而乐施施则是感同身受似的悻悻然缩着脖子,背着大伙露出忍俊不禁样子。
陶桃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了,停下手来,胭脂眼睛里登时迸射出怨怒。
陶桃一抻脖子,说:“……疼?”
胭脂躺下来,把她缩回去的手放回原位,也没好意思解说,抓着人家小手在那位置上胡乱扒拉了两下,陶桃才领会她的意思,更加用心的、讲究技巧的给她轻柔地抓。
娇娇看她这回闭着眼睛一脸且听风吟的淡然品味样儿,只感觉像是从屎里吃出了甜味一样,心里百味陈杂,说:“……爽吗?”
胭脂点头,诧愕睁开眼,连忙补充说法:“还行。”特别对陶桃进行解释,“我就是有点痒,痒,你再给我这样抓抓,回头我帮你写作业。”
陶桃这才放下心来给她接着抓。
这就让乐施施有点紧张了,因为娇娇貌似已经初步理顺了逻辑,双眼发绿的看了过来。
乐施施连忙给娇娇补充了一条逻辑规律,说:“她、她……她小,我、我……我大,大、大的,疼。抓、抓……就破了。”
娇娇采集了胭脂尴尬自嘲似的讪笑神态的佐证,又回想了一下小彩妹大佬施暴当时的情景,说:“小、小彩,小彩那么用力抓你,也没破啊。”
乐施施这回有点迷糊了,瞎掰道:“不、不是。她、她……她有,那个,那个技巧的。不、不能乱抓的。”
原来有技巧啊,娇娇看看同样茅塞顿开的胭脂和陶桃,心里对小彩妹的看法无形中再次拔高了好几个层次,又想到胭脂刚才被抓得这么惨,不由对技术过硬的小彩妹肃然起敬。
她就盼着,小彩呀,快回来教我技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