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草尼玛吗?深呼吸,“彼公子挂心了,我一向如此,不防碍的。”话一顿,他转了个话题,“已到陵安,不知彼公子之后打算去哪儿?”
这个问题,前两三天他没想过,可刚才父母稍稍提了一下之后,他才想到了,他人已经回来了,而这个男人只是路过这里,那意味着,他很快就要离开了?
不禁望了一眼那仍是一脸淡然的男人,有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又收回了视线。也许,对他来说,自己连个朋友都不算,哪里值得留恋了?
对于霍青风的问题,彼岸难得的一次,并没有回答,那出神的模样,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但霍青风隐约觉得,那跟自己无关。
今日霍府的晚餐有些早,但却异常的热闹。比起过去两个月的死气沉沉来说,是热极了,除了家主一家,连下人们都争着来伺候,即便没得进屋,也在外头守着,就为了看一眼他们的大公子回来了。
旁人可能吃得那就一个通体舒畅高兴至极,可对于霍青风来说,有点儿食不知味了。他说话得小心翼翼的,怕自己一下子飙出一些对这些人来说有些过于惊世骇俗的话,于是尽量少开口,就是被问话了,也只能先三思而后说。
旁边的红衣男人一向寡言,对于霍老爷的话,一般,也只是微点一下头,至多就送两字——无妨。
他一句‘无妨’就堵住了所有感激的话,感激的心情,还有感激的挽留。
说到挽留时,一直埋首的霍青风抬了头,听着霍老爷聊啊聊,聊到了关于恩人的去留时,他怔了一下。
“……既然彼公子只是到处去游历无目的地,不如在这陵安城多待一阵子,也好让我们家麒儿好生款待恩人你啊。”说完还不忘给自己大儿子使眼色。
于是,霍青风没头没脑一句,“是啊,至少有你没尝试过的。”
本来提到他了,所有人都注视着,听他这么一句,很多人不知所想,只有彼岸意有所想可能想到了某方面,于是在那淡然的神色中,仿佛飘过一缕淡淡的期待?
不知就理的霍老爷呵呵地笑着,很配合大儿子附和说,“可不是,咱陵安城,就新奇的玩意儿多,彼公子就莫要推托了,安心在霍府先暂住一阵吧,客房霍某已叫下人准备好,就在麒儿寝室旁边。你二人也好有个照应,有何需要,就跟麒儿说一声便是。”
家主说得豪迈又客气,头头是道句句在理,被挽留的人却无感激神色,依旧那般淡然,最后看了一眼他旁的默不作声的霍青风,估计想的是旁的事。
大恩人非常的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于是饭后,霍老爷也不好强留其下来闲聊,而且,看到失而复得的大儿子眉宇间卷着疲态,甚是心疼,只得先让回房早些歇息。
二人的房是连着的,一间是主室,一间是客房,主次有别,客房自然是没有主室那么宽敞豪华,却也待得起客来。
回了房间,而那红衣男人还很自动地跟着他身后进了房,霍青风有些奇怪,“彼公子的房间在旁边。”他伸了伸手,伺候的阿义马上就扬着笑脸接话,“是啊,彼公子您的房间就在隔壁,近得很呢,让阿义带您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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