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中了那个贱人丰厚的家底,对不对?”
“你说过,她就像一块冰冷的木头,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男人。难道你忘了,当年我们在一起是多么快乐!你说我肤如凝脂,貌若桃花,你说我是磨人的妖精,你说我才是你此生的挚爱。”
“长卿,这些年我过得有多苦,你知道吗?当年我被老夫人毁了容貌,扔出白家,只剩下一口气,幸好被人所救。这些年,我心心念念的人一直都是你,为了你,我入了万毒门,学了一身本事。”
“我可以帮你对付葛绵绵,对付那个贱人的女儿,甚至可以帮你生儿子。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我不求十里红妆,只愿能够凤冠霞帔嫁给心上人,哪怕得不到所有的祝福,我也心甘情愿。”
“至于葛绵绵,这些年难道你还没看清她的真实面目。是她害了上官月儿,她那样的人岂能担任白家主母。”
白长卿露出一丝冷笑,“你想嫁给我?”
“长卿,成为你的妻妾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黑衣人摘下面上的黑纱,伸出手去,想要握住白长卿的手,却被白长卿甩开,“长卿,你摸摸,我的伤全好了,我还是当年那个流云。”
流云!电光火石间,白浅浅脑海里浮现出一道熟悉的人影,似乎她曾经认识这个人,可又记不起她的面容。趴在房顶上,房间内烛光极其微弱,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相。不过,倒是偷窥到了他爹的秘密。
这个流云,口口声声称娘为“贱人”,想来应该有很大的过节。
“当年那个流云?”白长卿说道,“你若还是当年那个简单纯粹的流云,为何不将真相告诉我?你说,那个人究竟是谁?浅浅是不是我的女儿?”
“流云,只要你告诉我真相,今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去你所犯下的错,我也可以既往不咎。”白长卿的语调柔和了几分。
“说到底,你在乎的始终是真相,而非我,对不对?“流云指着自己的腹部,”为了帮你对付白浅浅,我受了伤,中了两剑,而你从进来到现在,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长卿,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好歹,我也为你——“
流云突然打住要说的话,“想要得知真相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白长卿倒要看看,流云会提出怎样的要求来。
“休了葛绵绵,娶我过门!”流云说道。
白长卿看了看她,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老夫人,沉声说道,“流云,你从来不逼迫我的。”
“当年的事,你难道忘了?娘不会同意的。”
当年,他和流云苟且一事被白老夫人逮了个正着,上官月儿气得想要离开白家。白老夫人害怕上官月儿一走,白家没了家底,当即命人把流云一阵毒打。后来,白长卿痛哭忏悔,又以白浅浅年幼不能失去双亲的温暖为由苦苦挽留,上官月儿才留下来。
后来,白长卿暗地里向老夫人提起纳流云为妾,白老夫人极力反对。流云气不过,和老夫人一阵争辩,老夫人气急,命人毁了她的容,扔出白家,并告诫她,白家绝不会同意让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