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在林岳脸上时,林岳才搓了搓眼睛,缓缓醒来。
足足睡了一夜,疲倦之感一扫而空,身上的伤势也不似昨日那般疼了。
起床伸了个懒腰,林岳这才看见,屋内还躺着另外三人,张彦和徐元睡在床上,赵有福抱着自己的狼牙棒躺在地下,鼾声大作,睡的正香。
林岳也没打扰三人,换了套衣服,来到外面的院子中开始打拳。
自从离开仙云山以来,已经很久没打过拳了,终日奔波,劳碌不堪,今日总算是有一点点的时间。
院子内,拳头飞舞,罡风肆掠,一套拳打完后,林岳又取来了自己的长枪,一招一式不断的演练。盏茶过后,终于将以前的功课全都做了一遍。
热汗淋漓,浑身是劲,林岳平复了下心情,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来到澡堂洗了个澡。
当回到屋子内时,张彦等人已经醒来,张彦还好些,身上没有伤,但赵有福和徐元可是苦不堪言,前胸和后背都有伤,起床后便是感觉浑身剧痛。
看两人实在难受,林岳去请来了大夫,上完药,包扎好后两人方才好了很多。
“多谢大哥。”
“谢我做什么,要谢就谢洪大夫,人家连早饭都没吃,就过来给你们瞧病。”
说着,林岳指了指一旁正在收拾药箱的老者,此人名叫洪义忠,是山寨中唯一的大夫,山寨上下只要是有人病了或者伤了,都是他医治的。
赵有福和徐元同时拱手:“多谢大夫。”
两人身上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疼了。
“没事,你们两多注意休息就行,老朽先告退了。”
说着,洪义忠转身走出了屋子。
张彦跟着送到了屋外,随后把房门关上,回身道:“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山寨虽好,可也不是久留之地,如果官兵前来,我们可就无路可走了。”
赵有福和徐元也是点了点头,两人的想法一样,卧虎寨确非久留之地,再说还要赶着去牧北呢,那才是大事。
“我何尝不知啊,但我们不能走。”
“为何?”张彦问道。
林岳来到座位坐下,沉思少许,说道:“你们想,卧虎寨的弟兄们为了救我们,竟直接攻击官兵,这摆明了就是造反啊,若是官兵找不到我们,岂能不踏平这卧虎寨?”
“去牧北虽然重要,但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卧虎寨的兄弟们还救过我们,我兄弟四人岂能那么无情无义?”
一番话,让张彦三人敬佩不已,一群刚刚认识的人尚且能如此,那他们身为林岳真正的兄弟,在林岳眼中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能跟这样有情有义的人混,三人顿觉有幸。
赵有福说道:“大哥说的不错,咱不能无情无义。”
林岳道:“再者说,你两人身上还有伤,就算我们出去,也走不远,还是老老实实在山寨呆着吧,去牧北之事要从长计议,急不得。”
“嗯,我们听大哥的。”
三人同时应道。
这时,屋子外传来了敲门声,林岳起身前去开门。
“林公子,大当家请您快去大堂。”来者是个小厮,神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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