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是露出淡淡的微笑,道:“在人家家里做客,一定要主人先吃,你才能吃。”说着他夹了一块到那老婆婆的碗里。
老婆婆一边说道:“不碍事…..不碍事。”说着将肉吃了下去。
金玲儿现在吃肉的欲望已经下降了许多,她小声的说了道:“现在可以吃了吧。”
江楚河突然很疑惑的看着她,道:“你确定你吃得下去?”
金玲儿更疑惑的看着江楚河,她现在很饿也很想吃肉,况且这也是她最喜欢吃的肉她为什么不吃。
“如果里面放了蜈蚣血、蝎子羹、五毒蛇的胆不知道你还吃不吃得下。”
金玲儿此刻面色已经十分难看还有些震惊,江楚河又说道:“我还知道个办法,要想兔子肉这么香,可以在里面加上几块人肉。”
金玲儿一下子丢了筷子,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那两个人,干呕起来。
这一定是她吃饭的时候听过的最恶毒的语言,她无法一下子想通事情的真假,但她相信江楚河,这已足够让她对两个老人拔出了腰间的双剑。
此是那老头子同老婆婆大笑了起来,笑得好像吃的饭菜也都快要吐出来了。
此时老头子的背也不驼了,老婆婆的脸上好像突然间容光散发,老头子发出怪异的声音:“你们以为不吃这个肉就没事了吗,你们不知道闻了我们毒行双侠做的肉的气味,都会中毒。”说着又笑了起来。
金玲儿怒道:“居然敢暗算本小姐。”说着一剑劈去,木制的小桌子瞬间被劈成两半,那装肉的碗破碎,汤汁同肉块洒到了地上,立刻有种难闻的气味飘散出来。
金铃儿立即摒气,接着又向二人刺去,她明显感觉身体内气有滞,手上的剑也力不从心了。一剑落了空。
那老太婆手中多出一根木棍来,眼见金铃儿剑势落空,她侧身将手中木棍挥向她。
眼见就要落到金玲儿身上,江楚河挡在她身边,刀光一闪,老太婆的木棍断成了两截。
他二人见此形势大惊,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木棍,内注玄铁,外包乌木,铁重七十七斤七量,要知道抡起这样一根棍子已需要很多力气,更不用说挥动,但有人却轻巧的将他砍成了两断,更可怕的是他们却没有看清他手中的刀。
他二人对视一眼,迅速退到屋外的空地上,天色已暗,江楚河他们追出,一眨眼的功夫那二人没了踪影。
金玲儿站在空地上手提双剑,向江楚河道:“什么人要杀我们?难道是我爹找的帮手?”
江楚河环顾四周道:“不会。”
金玲儿心下想他们连云堂的势力,为了寻她一个大小姐哪里会需要帮手,而且这二手明显不留余地想致他们于死地。
“那是你的仇家。”
江楚河没有回答,将手指放在嘴角示意她禁声,现在离十五已不远,月亮升了起来,虽不是满月,但也将屋前照得雪亮。
隐约的丝丝声从菜地中响起,江楚河挥刀,只见一物溅起,竟是一条被刀砍成两半的蛇。
金玲儿快速看向周围,只见一条青色的蛇从地瓜叶子中间爬出,待她看清不是一条,而是好多好多几条,多得数也数不清。她开始两腿发软,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女人对蛇的恐惧,谁也无法说清楚,这像一种天生的机能,像她这样连杀人都不怕的,但却是十分怕蛇,害怕的程度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一把抓住江楚河的手臂,她全身已经发抖,内心的恶心难已表达。
此时的江楚河很冷静,丝毫看不出被万蛇咬死的恐惧,他知道他的刀很快,他也明白他的刀再快也杀不死这么多蛇。他打量四周,蛇像突然从土里涌出。
江楚河从怀中摸出银针,递给金玲儿一些道:“向北面用银针射蛇的七寸,开出一条路,我们到屋顶上去。”
同死亡相比,蛇没有那么可怕了,金玲儿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两人银针飞出,数十条蛇被盯在原地断了气,这些畜生仿佛也通灵气,眼见同伴受死,爬行之势缓了下来,见机,江楚河带着金玲儿跃到了屋顶上。
稻草的屋顶,十分松软,他们小心的站在上面,下面的畜生似受人操控,集体朝房子涌了过来。
江楚河站着屋顶的稻草上眼见那些蛇已爬到了墙壁上,他一刀劈断了整个房梁,从裂缝中飞出一人,正是当初的老头。
此刻他背也不陀了,目光精亮而阴毒,他一双手像用黑水泡过一样,黑的还冒出些黑烟。
他向江楚河袭来,金玲儿却看到江楚河背后突然多出一人,她大叫一句“小心。”
江楚河一刀砍断了那一双冒着黑气的手,刀影看不清,出手的速度快的惊人,他转身时看到那个老太婆双手捂着脖子从屋缝中摔了下去,老头从屋顶大叫着滚落,随着他的滚落,伤口处黑血不断流出,蛇像受了某种气味的吸引,都朝地上的老头涌去。
那一刀太快了,快得惊得金玲儿看愣了眼,江楚河带着她离开农舍时,她还在沉思,那是如何的一刀,如何的速度,如何的刀法。她才相信他真的是天下第一杀手江楚河。
江楚河打道她的思路,站在屋前的大道上问:“你还要住在这里。”
金玲儿不停的摇头。
此时月光更亮,照亮了前面的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