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骷髅停了下来,然后举起小板子,“给钱不?”
“我艹!”纳墨帅整个人都要被甩脱相了,这一停下来之后还没缓过来,脑袋还在那晃呢,他想吐,但是已经找不到嘴在哪儿了,于是伸手在脸上摸了摸。
“不说话啊!好嘞!”东北潘安打了个响指,“再来三圈儿!”
纳墨帅整个人虽然是懵逼的,但是耳朵好使,一听东北潘安说要再来三圈儿,魂儿都没了,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哗啦一下就把背包里的东西都给掏了出来,往地上一扔,里面还有两根香蕉呢。
“爷!我错了!我真错了!”纳墨帅缓过来点儿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啊,就差认东北潘安为爹了,“你可别再来了,我交钱,我交钱还不行么,你要啥你拿去。”
“哼哼!”东北潘安自然不客气,照单全收,顺手扒了根香蕉,“要怪就怪你们会长,你们会长那个人啊,遭了天谴,出去大保健不给钱的,这不,人家小姑娘的怨气难消,变成了这幅样子来找你们的晦气,你们可不要怪我,我也只是一个跑腿的。”
徐冬一听,心说你这满嘴跑火车的本事真是没谁了,编瞎话也请照顾一下我的性别啊,再说了,做大保健不给钱遭天谴?你这天谴的发动条件也太草率了吧?感情你这天谴的最低标准就是五百块钱啊?
哎呀我好像暴露了什么。
“行行行!”纳墨帅现在这脑子跟浆糊一样,压根儿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你咋说都行,都行。”
于是东北潘安嘿嘿一笑,说小伙子你可以走了,不过明天我还会来这儿等你的啊,明天见。
纳墨帅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那乐得,就差蹦起来了,刚要起身走,没想到东北潘安又说了后半句,他这脑子嗡的一声,“哥!你明天还找我干啥啊?”
“找你玩儿啊!”东北潘安笑的跟盯上了大肥羊的**子似得,“我们骷髅大姐说了,燃情行会的人见一次抡一次,没办法,我也是奉命行事!”
“哥你别逗!”纳墨帅强挤出一丝微笑,只不过比哭还难看,“净闹!”
“我可没那闲工夫,我还要领着骷髅大姐找燃情行会的麻烦的,你一天不脱离燃情,那咱们这账就算没完,我天天在这等着,那面看热闹的你们也都给我听着。”东北潘安喊道:“你们会长大保健不交钱,天怒人怨,终引起怨女之愤,化身骷髅寻仇,只要你们一天不脱离燃情,我们就堵你们一天,你们要是脱离了燃情,那我不管,爱咋地咋地,我们只找燃情的麻烦,听懂了吗?”
那面的人可是目睹了全过程,纳墨帅七级,让人抡得跟他妈风干牛肉干似得,这哪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对手,而且行会这个东西随便入的,一级就能加入行会,不去燃情还可以去别的行会嘛,犯不着跟这祖宗斗气,于是纷纷点头如捣蒜。
于是东北潘安看着那群人脱离了行会,然后就放了他们走,接着在门口等下一批。
“咱们工人力气大,抡起风车谁都怕,你抡完来我出马,一个头甩成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