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柬有什么关系?”
“抱歉,没有请柬我不能让你进去。”
娱记们注意到大门口的动静,窃窃私语起来。
“那不是新媒时报的总编吗?”
“八成是看江穆身上还能扒点儿料子,亲自下场了。”
“江穆身上还有什么料子?早被黑的差不多了,还能更黑吗?除非有人想给他洗白了,不过大势所趋,想洗白也得小心会不会被人骂。”
他们面面相觑。
附湛和警卫的争吵还在继续,江穆的父母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出来维护这个‘半个儿子’,名为头七、实为葬礼,而且据说被全权委托给了一位神秘人……
这次最大的料就是这位神秘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能让娱记们几个月不为吃喝发愁了。
“附先生,”一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请跟我来一趟。”
“你是邬行言的助理?”
附湛挑了挑眉,把手插/进了裤袋子里。
记者们一阵骚动。
“是,”助理大大方方转了半个圈,对记者们说道,“邀请各位的,的确是我们行言。”
然后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结束后行言会进行记者招待会,请各位耐心等待,不要喧哗,死者为大。”
记者们得到了想要的态度,安静下来了。
附湛点了点下巴:“这位小姐,请你带路。”
助理并没有因为他傲慢的态度而生气,直接把他带到了灵堂。
“多谢了,正好我此次来,就是祭奠一下好友。”附湛伸出手,取了三根香,想要点燃。
助理立刻取走了他手上的打火机。
“这是什么意思?”附湛还维持着握着打火机的姿势,语气不善。
“现在还不用你来点香。”邬行言推开小门,走了出来。
他的状态不是太好,化妆给他画了一层淡妆,但还是遮不住那黑眼圈和憔悴的脸色。
附湛脸上顿时换了一副表情,带了点探究:“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没到点香的时候。”邬行言露出一个浅笑,意味深长,“时辰不到就点香,万一把亡魂召回来呢?”
附湛手指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是吗?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啊。”
他回过头,看着昔日好友的黑白照,自言自语:“那不是挺好吗?我们都不用伤心了。”
“那可不一定,”邬行言的目光似有似无的扫过他,“有的人费尽心机让他离开,怎么会舍得让他回来呢?”
附湛面色冷峻,嘴角却仍旧扯出了一个笑容,“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吗?”邬行言不急不慢地走上去抽回他手中的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燃,待那火光熄灭,灰烟腾起,才插/进香炉里。
“我的话……费尽心机要为他讨一个公道,怎么会让凶手逍遥法外呢?”邬行言在他身侧站定,似笑非笑。
附湛看着他,三秒后,伸出了手:“那就恭祝你,早日捉到凶手。”
“谢谢。”邬行言嘴上说着客气的话,却没有任何动作。
附湛面上没有一丝尴尬地收回了手:“我先出去安慰一下伯父伯母,恕我失陪。”
“多谢你惦记,不过我有派专门的医护人员和心理专家在陪护,很安全。”邬行言说道。
“那我出去散个心?”
邬行言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