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忍着疼看向秦队,:“我统共就换过两回鸡蛋,往哪流窜了!”
“重新审讯!”
秦队不理我,手一挥,“带走!”
“哎!哎!”
我跟个杀人犯似得被押着,刚到走廊,黄兰香在大厅也炸了,“你们干嘛!干嘛抓我!不是说清楚了吗!放开!”
“拷上!”
秦队一声令下,黄兰香被别着的手腕就被拷了银镯,被押解的姿势,脊背深弯着,“妹子!这咋回事儿啊!”
“我……”
没等我开口,秦队就指向我俩,“这是主犯!她是从犯,把她们俩隔离审讯!防止串供!一二号!”
隔离?
一二号?
刑讯逼供啊还要!
我用力的挣扎,“要审讯先说我犯什么法了!”
“你心知肚明!”
秦队指着我,食指恨不得戳我脸上,义正言辞,“少耍花样!”
我瞪着他,“我肚明个屁!”
大爷的!
欺负人啊!
眼见我俩顶上了,齐忠恒赶忙过来,:“秦队,是不是误会啊,这小同志……”
“误会?”
秦队冷哼,:“我会随便抓人吗,齐忠恒,你马上给我写份检讨,玩忽职守!”
齐忠恒一抖,没了动静!
秦队嫌弃的撇他一眼,手一挥,“把人带走!”
“我不走!放开我!”
黄兰香毛了,“我们只是换点鸡蛋而已!你们不能不讲理!放开!放开!我得回家!”
“吵什么呢!”
正乱着,走廊里传出威严的男音,我呼着粗气抬眼,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严肃的走近,制服,皮鞋,大背头,领导派!
“这边发生什么事了。”
“副所长。”
秦队姿态当即就低了,指了下我就附到副所长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我胳膊被别着,人就直不起腰,只能仰着脸看那副所一边听一边冷眼端量我,秦队说完后还一脸愤恨,“就是这样。”
“哪样?”
我心提着,嘴上硬,“我就换个鸡蛋你们就这样?!啊?!”
擦!
秦队还要跟我来劲,副所的手却一抬,眼睛盯着我,眉头紧紧的蹙起,“我看你很眼熟啊,你是……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陆总的手术室门口了!”
我喘着粗气,胳膊都要折了,没好气儿的应着,“在又怎么样,那也犯法了?”
“松开!”
副所长突然急了,“还有那个女同志,也给松开!”
一声令下!
我可算是解绑了,揉着胳膊直腰,押的我是真疼!
“没事吧,啊?”
副所长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啊,“有没有哪里难受的?”
他突然亲切的我都不适应,摇摇头,“没事儿,请问您是……”
“我姓姜,是这样,那晚手术的是我家远房亲戚。”
副所长说着眼里还满是和蔼,“他来这边开会,出了意外,我在手术门口看到你了,你当时穿个军大衣打盹儿,这发夹很显眼,当时我爱人还问我,那个俏丽丽的女同志是在等谁,我印象很深的……你是霍医生的爱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