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一动,我这眼皮立马就撑开了,“大哥!”
霍毅见状还忍俊不禁的,“你还可以睡半小时。”
“不睡了!”
我任性的样,胳膊一伸,:“抱我!”
霍毅唇一弯,二话没说就将我抱起去了浴室--。
花洒里的水温热的滑过皮肤,我开始还得瑟的唱了几句洗澡歌,腿软着,精神撑着,我借着氤氲的热气和霍毅说笑。
眼睛一抬,笑却不自觉的在脸上僵住,水流滑过霍毅的眉宇,留下晶莹,点缀的这男人真是越发的硬朗妖魅~。
我看不够的看,手顺着他的眉心划到鼻尖,没等开腔,腰就被霍毅一搂,花洒下,水声哗哗响着,我和霍毅……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心,幕地就疼了。
“大哥……”
我感谢这一刻的环境,让我流出的眼泪能顷刻间融进水里,“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要还给你……”
“什么话。”
我闭上眼,分不清脸上是水还是泪,“你知君用心如明月,事夫誓拟共生死。”
“……”
霍毅没有回我,只是抱紧我,再抱紧我。
去西城大院的一路我都没在和霍毅多聊什么,我坐在副驾驶,手附在换挡杆儿上,他掌心抱着我手背,换挡时就会微微握紧,眼红着,唇角却是含着淡笑,“肖鑫同志,今天这一身,很有金总风范。”
“必须的么!”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小毛料的立领西服套装,霍蕊来医院看我时送的,送别的场合领导会很多嘛,自然要穿的正式干练一些,再说,小立领的,正好可以遮遮脖子,昨晚大哥太……咳咳!
“大哥,好看吗?”
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重,即使我和霍毅都在拼命的控制,调节,可一种名为‘离别’的愁绪还是在四处的蔓延,升腾,压抑着,让人有些微的窒息。
“好看!”
霍毅挑眉,轻松的戏虐状,意有所指的,“穿西装可以,旁的……就只能我看了。”
“霸道~”
我瞥了下嘴,佯装不悦,刚要怼回霍毅,锣鼓声就已经入耳,我脊背立即僵直,从风挡看出去,拐进土道,就是排列的军卡,以及解散状态的士兵,三五成群,正和留守的同志们道别,每个人,胸前都别着一朵大大的红花……
“大哥~”
我见不得这个,心抽抽着,“你车怎么开这么快啊。”
说到就到了!
清楚,霍毅是要从这里出发,和同志们一起,到jun总在乘坐军列,前往西南边境。
“肖鑫,没事。”
霍毅轻声的安抚我,车刚停稳,就有勤务兵在驾驶室窗外行礼,“霍医,谭z委正在院内等你归队!”
“我知道了。”
霍毅颔首,手抚了抚我脸颊,“不许哭,老子看到会心疼,听话,嗯?”
我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想说在给我五分钟可不可以……
但看着风挡外,宣传队的锣鼓还在大院门口砰砰响着,入目的不是贴着的标语横幅就是别着红花的战士们……
我明白,这一刻,不能在任性,忍着泪,木木的点头,:“我才不会哭呢,大哥,仗肯定会赢的,我心里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