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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惬意地笑了笑。
满洲里北面,苏军行营,战斗正酣。
范伯良的装甲部队势如破竹,很快就要冲入中军帐了。
行营西面,燕双风率领骑兵风卷残云般地砍杀着慌了神的苏联步兵。
见到苏联步兵士气低落,这伙骑着马的刽子手干脆将现金的夺魂-29自动步枪收起,用锋利的马刀送苏军上路。
老毛子!你燕双风爷爷来了!”燕双风像头从荒原中窜出的洪荒异兽,大声吼叫着,不停地用手中的马刀劈杀着苏军士兵。
刀过,血起,人头落地。
他不知道,自己劈杀了多少苏军士兵,他的刀刃上,已经沾满了血红色的血液和白花花的脑浆。
黄皮猴子休要嚣张!”一个霸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那是用俄语喊的。
燕双风看到,一个三十出头,起着乌黑色战马的苏联少校军官正怒目圆睁,举着马刀,策马向他奔来。
苏联军官的身后,跟着千余名手持马刀,身上背着*沙冲锋枪的苏军骑兵。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奥斯洛你这个混账东西,来,老子新仇旧恨今晚和你一起算。”燕双风*着半生不熟的俄语冷冷地说,便策马冲了上去。
当!两把马刀相撞在一起,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燕双风目光一凛,马刀狠狠地朝奥斯洛的脖颈横扫而去。
奥斯洛不慌不忙,挥刀格挡开来,同时借力顺着燕双风的刀身滑了下去,直挺挺地刺向燕双风的咽喉。
燕双风将头一侧,任凭锋利的马刀从他的脖子旁掠过。
只差一寸,奥斯洛的马刀就能割断他脖颈上的大动脉。
刀光霍霍,马打盘旋,金铁交杂之声不绝于耳。
双方的士兵都静静地呆在一旁当看客,甚至呐喊着为自己的主将助威。
或许双方的军人都受到三国演义和骑士精神的影响,战场,仿佛回到了千余年前的古战场。
说实话,燕双风和奥斯洛的单兵作战能力,并不相差多少。
但是,东北军是处于进攻的一方,胜利的天平已渐渐地向东北军倾倒,所以,燕双风一直保持着一颗平常心。
奥斯洛则不然,苏军正节节败退,行营很快就要陷落,他急着杀了燕双风给自己立威,同时也要振奋振奋己方低落的士气。
高手过招,任何一点点浮躁都是致命的。
奥斯洛的刀法渐乱,似乎一招不如一招。
而燕双风的刀法,却一刀狠似一刀。
战至酣处,燕双风故意卖了个破绽,高举马刀劈向奥斯洛的顶门,他的胸膛,顷刻间洞开。
奥斯洛大喜,将马一侧让过对方马刀,挺刀直刺燕双风胸膛。
燕双风冷冷一笑,马刀在半空中忽然回旋,一道银光在黑夜中闪过。
一道血光溅起,一颗人头“咕噜噜”地落地。
苏军骑兵登时大惊,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英勇善战的首长会被自己横竖看不顺眼的“黄皮猴子”斩杀。
杀!燕双风高举马刀,豪情万丈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