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黄皮猴子这么快就跑了,我还想冲上去杀个过瘾呢!”尤里科夫有些失望地说。
老六,别着急嘛,要打架,有的是机会。”彼什科夫冷冷地说,伸出他修长的手,轻轻地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茶。
离他们不远的奇卡狙击手自然也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
换作是以前,他们早就发飙了,心高气傲的他们怎能听得他人的轻蔑凌辱之辞。
但是现在,他们除了默默地忍受,没有别的办法。
刚刚才被人家教训过,二百号拿着枪的人被人家四个人赤手空拳地撂倒在地,实力的差距,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得出。
而且,四个人的强悍身手和狠辣手段,这些契卡特工们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他们不来找我们麻烦就好了,我们又何必去招惹他们。”契卡特工们低着头喝酒,看都不敢看四人一眼。
至于格纳季,更是什么也没有说,虽然这四个人没有军衔没有官方背景,但在官场和军界摸爬滚打多年的他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这四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强横的,与众不同的气息。
他们那冷漠高傲的眼神里,无不流露出一种对生命的漠视。
而且,他们还是总司令布柳赫尔元帅的朋友,再看看契卡特工们对他们的敬畏态度,就足以看出,他们不简单。
谢苗也没有说什么,和格纳季混了这么久,脑子自然不笨。
你们怎么能这样,喝酒吃肉大声喧哗,还把骨头扔到地上!”一个机器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彼什科夫抬头一看,发现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国字脸,五官十分端正,且带着一些书生气的苏军中将。
这个人,正是格纳季的政委杜达拉夫中将。
这个整天被脑海中的那套理论弄得脑子秀逗的家伙,自然看不出眼前四人的深浅。
格纳季只是在一旁偷笑,并没有阻止。
他早就看这个杜达拉夫不顺眼,所以干脆就让这四个人教训他一下。
浪费食物,还在军营里没大没小的喧哗,简直是损坏了我们红军的形象,马上给我滚出去!”杜达拉夫气呼呼地吼道。
政委,他们可是总司令布柳赫尔同志的朋友。”格纳季“好心”地提醒道。
我不管他们是谁的朋友,秉承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在规则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他们这么做已经是违背了我们革命的宗旨,有损我们革命军人的形象,且会在军中造成不好的影响,就算是斯大林同志的朋友也一样,我必须马上让他们离开军营。”杜达拉夫一本正经地说,一副“铁面无私包青天”的样子。
格纳季没有说话,只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邪邪地笑了笑。
彻底激化杜达拉夫和这四个人的矛盾,这就是他想要的。
你他妈的我管你什么主义不主义,敢打扰老子吃饭,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尤里科夫小眼睛一横,怒骂一声,举起啤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杜达拉夫的脑袋上。
砰!啤酒瓶碎裂,鲜血横流。
你!你敢打我?”杜达拉夫捂着脑袋,又惊又气地问。
身为十月革命元老的他,就算是格纳季这样的军事干部也要给他三分面子,他真没想到,在军营里还有人敢打自己。
怎么!老子打得就是你!别以为你穿身军服,带个中将的肩章就拽!”尤里科夫没好气地说着,一阵耳光“啪啪啪”地扇在了杜达拉夫的脸上。
杜达拉夫瞬间满嘴是血,牙齿被打落了好几颗。
快!把这个恶心的死胖子给我抓起来,拉出去枪毙!”杜达拉夫歇斯底里地喊道,次时的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所谓的风度和气度。
几个士兵刚想上去,但格纳季立即给他们使了个眼色。
他们立即会意地停止了动作。
你他妈的敢骂我死胖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尤里科夫眉头紧锁,怒吼一声,细小的眼睛里升燃烧器熊熊的怒火。
尤里科夫生平最恨的,就是不是朋友的人说他胖。
杜达拉夫自然算不上他的朋友!
尤里科夫狠狠一脚踹在了杜达拉夫发福的肚子上。
啊!杜达拉夫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身子瞬间弯成了虾米状。
我让你嚣张!让你拽,敢打扰老子吃饭,还敢骂老子死胖子!”尤里科夫一边骂一边打,杜达拉夫没多久就被打得遍体鳞伤不成人样。
伽达夫等人没有阻止,他们知道,老六现在心情很糟,需要发泄。
格纳季更是幸灾乐祸地坐在一旁看热闹。、直到杜达拉夫被打得不省人事之后,尤里科夫才住手。
回到座位上后,他还搓了搓手,没好气地骂了一声,这家伙真他妈的不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