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虽然叫的口号是一致的,但是他们看张学良的眼神,却并不相同。
有些人是谄媚,有些人则是很不舒服,像是张学良打赢了这场仗好像还要了他们的命一样,不过大部分人,则是敬畏。
自从功力突破第六层之后,张学良整个人的精气神比之原来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加上连日来的杀戮,使得他身上的沙发气息也增添了不少,所以,很多人迎上他那眼睛里那摄人心魄的寒光时,都不不约而同地从内心感到一种颤栗。
张学良可没有太在乎这些,只是淡淡一笑,翻身下马。
两世为人的他见过的钩心斗角,尔虞我诈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无论是在哪个国家哪个年代,人,总是有着许多张面孔。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张作相看他的目光是真挚的,是热忱的。
就如同一个居家年迈的父亲在深情地看着自己刚从远方回来的儿子。
再看看张作相那已经微白的鬓角,张学良心中更是感动莫名。
张作相果然是东北军的忠臣!”张学良欣慰地一笑,心里由衷地感慨道。
前世,他在一些历史传记中就了解到,张作相是一个忧国忧民,对张氏父子和整个奉系军阀忠心耿耿的元老级人物。
这位前辈,对东北,乃至对中华民族的贡献着实不小。
当年张作相在吉林任督军兼省长的时候,就提出“固守关外,将养生息,训练士兵,扩充实力”为上策,抵制开放禁烟,禁止在吉林种植罂粟,并创办吉林大学振兴教育。
学良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老叔日理万机辛苦了。”张学良恭恭敬敬地向张作相行了个拱手礼,声音爽朗地说。
为少帅分忧是我的本分。”张作相十分谦虚地说。
辅帅果然是个人物呀!劳苦功高,位高权重,却居功不傲,始终把自己摆在人臣的位置上。”一众东北军政府大员不由得向张作相头来敬佩的目光。
先进去再说吧。”张学良扬眉轻笑,转过身子向马占山、李杜等将军轻轻挥了挥手。
他们立即和张学良进了大帅府,少将一下的军官则率领麾下士兵有秩序地在大帅府外安营扎寨。
没有过多的客套,张学良领着一拨人直接进入了大青楼老虎厅。
众人分宾主坐下,张学良也懒得进行那些形式上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东北都发生了些什么大事,有的话,就马上告诉我。”
没有原来的张学良的委靡不振,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微笑,有着的,只是异乎寻常的冰冷与萧杀。
少帅,奉天兵工厂前些日子遭到一批日本忍者的破坏,不过损失并不大,现在已经恢复生产了,我们独立制造飞机的能力也有所提升,平均下来,每天可以造出三架性能不输于美国p-35战斗机的飞机。”
一身戎装,面容肃穆的杨宇霆站了起来。
很好,杨督办辛苦了,你的薪俸上调百分之五十。”张学良淡淡地说,有些感激地看了杨宇霆一眼。
众人也纷纷用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杨宇霆。
如果是在后世那些一心只想着多拿钱,少办事的人的话,听到加薪一定会高兴得快要疯了。
少帅,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需要什么加薪。”但杨宇霆不卑不亢地说,双眼毫不畏惧地看着张学良。
果然,这个杨宇霆是个正直果敢的军人,不畏强权,敢作敢为。
但在原来的历史上,他就是因为这个臭脾气和高傲的性情使得张学良对他不满,害得他丢了性命。
不。”张学良冷冷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目光森冷地扫过一个个东北大员的脸。
我张学良做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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