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几个日本兵继续喝酒、猜拳,忙得不亦乐乎,一些自认为嗓子好一些的,还大声地唱起了日本民歌。
尽管他们的声音比公兽发情时的叫声好听不了多少,但他们还是唱得怡然自得。
各位,喝得挺尽兴的。”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忽地传来。
那声音,是标准的日语,还是地地道道的东京腔调。
这些日本兵还以为是来了自己人,连忙回过了头。
他们看到的,是一个通体黑衣,用黑纱蒙着面的人。
那副打扮,像极了战国时期的忍者。
是啊!朋友,要不要也来喝两杯?”一个小眼睛、蒜头鼻的日本兵讪笑着说。
我不喝酒。”黑衣人冷冷地说。
那你来做什么?”蒜头鼻不解地问。
杀人。”黑衣人冷哼一声。
“人”字刚说完,黑衣人刀已出鞘。
没有人能看清楚,他是怎么拔刀的,也没有人能看清楚,他的刀从哪里来。
只见寒光一闪,蒜头鼻的脑袋已经喝身子分了家。
鲜红色的血像红色的喷泉般涌出,洒了一地,分外的妖娆。
啊!”几个日本兵一齐发出惊恐的惨叫声,纷纷站起身子,想跑去拿枪。
但是,黑衣人没有给他们机会。
雪亮的刀身在夜空下划过两道完美弧线,两个日本兵顷刻间倒在血泊中。
一个脑袋搬了家,一个被劈成了两半。
红的、白的黏稠液体混合着洒了一地。
黑衣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左手轻轻一扬,几枚樱花形的飞镖闪电般飞出。
几个刚用手触碰到枪的日本兵立即咽喉中招,倒地身亡。
巴嘎!”唯一幸存的小泽军曹立即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双手紧握,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大叫着向黑衣人冲去。
黑衣人静静地站着,没有动。
小泽军曹已经来到他的近前。
他冷冷地看着对方,还是没有动。
武士刀自上而下,直劈黑衣人顶门。
黑衣人还是没有动。
当武士刀离黑衣人的脑门还有一寸的时候,小泽军曹的身子忽然僵住了,整个人睁大着眼睛,仰面倒了下去。
黑衣人的刀不只何时已经贯穿了他的咽喉。
黑衣人不屑地瞟了一眼满地的日本兵的尸体,收刀入鞘,转身离去。
看到他走之后,酒馆的老板,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深色和服的日本人,才瑟瑟发抖地从门背后走了出来。
其实,刚才黑衣人早就察觉到了酒馆的老板躲在了门背后。
只是,他不想杀他而已。
这个日本人开酒馆只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而已,黑衣人并不想为难一个与世无争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