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目光无比的坚决。
旅长小心!”一个警卫员焦急地大叫一声,将苏军少将一把扑倒在地。
轰!一枚拍击炮弹在苏军少将原来站的地方爆炸开来。
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炮再一次把苏军少将和警卫员掀翻出三米远。
旅长,你没事吧?”年轻的警卫员关切地问。
亲爱的乌拉诺夫同志,我普林科夫没这么容易死。”叫普林科夫的少将霍地站了起来,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尘埃。
欧阳文建的坦克部队已然冲到了炮兵阵地的面前。
如此近的距离,威力再打的火炮也不是坦克的对手。
想起兄弟们的惨死,东北军的坦克手们顷刻间怒火中烧,把心中的悲愤全都发泄在了这些苏军炮兵身上。
他们猛踩坦克的油门,硬生生地把几门火炮撞翻,然后把正在逃窜的苏军炮手活生生地碾死。
坦克碾过人的身体,不停地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但在东北军坦克手听来,却无异于一首美妙的乐曲。
我们的炮兵阵地完了。”又一个苏军士兵跑了过来,悲愤地向普林科夫少将报告,他几乎要哭了出来。
就是炮兵阵地完了,我们也要守住阵地!”普林科夫双目赤红,几近疯狂。
这条防线,是乌兰巴托南面的屏障,这里一旦有失,就等于让那些黄皮猴子打开了乌兰巴托的门户,我们必须为斯大林而战!”
普林科夫同志,我们是否应该向乌兰巴托师部说明情况,让奥里基尔中将同志派坦克部队来支援我们?”一个三十三四岁,鼻梁高挺,带着金边眼镜的苏军少将问。
这个人,正是他的政委委察金少将。
来不及了,敌人的坦克部队已经冲上来了。”普林科夫怔怔地说,双目火光更盛。
同志们!让我们向敌人发起最后一次进攻,我们是苏联的军人,就算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普林科夫率先端起了一把莫辛纳甘步枪。
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剩余的千余名苏军士兵一齐叫了起来,纷纷端起了步枪。
他们的神情,庄重而肃穆。
斯大林同志万岁!”斯普林卡声嘶力竭地叫道,一马当先地向东北军的坦克部队发起了反冲锋。
斯大林同志万岁!”千余名苏军士兵紧随其后。
一面残破的红旗在风中烈烈飘扬着。
尽管他们勇气可嘉,单血肉之躯怎能挡得住钢铁巨兽。
欧阳文建的坦克部队很快碾过了他们的身躯,将他们压成了一堆堆鲜血和碎肉。
这些老毛子都是血性的汉子,可惜他们做了斯大林的炮灰。”装甲指挥车里的欧阳文建不由得长叹一声。
此役,苏军五千人被全歼,旅长普林科夫也被东北军的坦克碾成了碎片。
东北军阵亡五百人,受伤三百余人。
而此时此刻,负责从东南方向进攻乌兰巴托的左天耀所部,正在乌兰巴托南面两公里外与苏军展开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