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来,跟着张少帅,总是有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发生的!”
你们,给我在证明一边开枪,一边搜索前进!菱形脸的苏军中尉怒目圆睁,扯着嗓子狂吼道。
他身前的三十多个苏军士兵立即将队形散开,将枪抬起,枪托抵肩,一边开枪,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进。
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张学良的藏身之处。
你们,给我向左前方搜索前进!“一个方形脸的苏军中尉也大叫了起来。
阿尔科金中尉紧握着手中的t-33手枪,一张方形脸已经因愤怒和无奈扭曲得有些变了形。
自己手里有一百多号人,鲁德斯基(菱形脸)的手里也有不下一百人,而那个被飞刀杀死的尤里金的手下,更是有一百二十多人枪。
也就是说,自己这边,加起来一共有三百多条人枪。
而张学良那边,只有四个人!
按照常理说,自己这边应该很快就能把这四个敢在克里姆林宫外闹事的黄皮猴子击毙了才对。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战斗还没开始打,营长鲍弗洛夫就被张学良一脚踹飞,当了空中飞人,然后就被一把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飞刀刺破了喉咙,战斗打响不久,尤里金叶步了营长的后尘。
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家伙(张学良和朴天义)简直就像怪物似的,怪物,是阿尔科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词;能躺着、站着、甚至是跳跃的方式闪避子弹,还能做这种高难度动作中精准地出枪,将他们的人接二连三地击毙。
更要命的是,这是在克里姆林宫的大门外发生这种事情,克里姆林宫是什么地方,俄罗斯历代沙皇的居住地,如今苏联的最高党政机关所在,更是亿万苏联人民的精神象征。
四个人,就敢在克里姆林宫外胡作非为,这不是在打斯大林的脸,打整个苏联的脸吗?
如果不快点把这四个黄皮猴子给击毙,自己在苏联红军里的前途估计就要完蛋了。”想到这些利害关系,阿尔科金的额头上登时被冷汗浸湿。
苏军前进的步伐十分缓慢,因为,他们的人,总是无声无息地倒下。
倒下的人,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伤口,只是咽喉处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
两百多名苏军士兵的精神近乎崩溃了,他们不知道,飞刀从哪里来,飞刀的下一个目标究竟是谁。
菱形脸鲁德斯基眉头微皱,因为,他留意到了一个人影,一个在他队伍侧翼,像幽灵一样飘忽不定的黑色人影。
扑通!他身边的一个高大的士兵仰面倒了下去。
瞳孔放大,面容扭曲,没入喉咙的,正是一把寒光闪闪,朴实无华的飞刀。
是他!是他!给我打死他!“鲁德斯基瞪大充血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咆哮道,并用手枪向那个黑影连开了三枪。
呵呵!风影月嘲讽地笑了笑,右脚点地发力,轻轻一闪便躲了开去。
在鲁德斯基抬起手枪的那一刻,风影月的目光就已经锁定了他。
白净无暇的手轻轻地扬了扬,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电射而出。
阿尔金登时感到一股寒彻天地的杀气将自己笼罩住,他的心脏为之停止跳动,血液也因此凝结成霜。
他想逃跑,但是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难以挪动半分。
紧接着,他猛感喉头一阵冰凉,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飞刀,已经稳稳当当地插进了他的咽喉。
砰砰砰!苏军士兵们像四下里疯狂地开起了枪。
带着火焰的子弹不停地旋转着飞出,弹壳,更是不断地从抛壳窗中跳出,落在雪地里。
他们的火力看似猛烈,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成了一群无头苍蝇。
三个军官连续死在飞刀之下,正前方和侧翼不断遭到对方自动武器强大的火力打击,这个昔日里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克里姆林宫警卫营已经伤亡过半,而这些苏军士兵更是被极度的恐惧与不安深深地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