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冒然前去,会不会惹怒了阎少啊。”走在身后的穷奇还是一脸不放心地上前询问面色悠闲的男子,黑衣净身,全身散发着不可小觑的威慑气度,但尽管如此,穷奇还是忍不住地靠近小心翼翼地盯看着。
鵐别过眼,也回看了他一眼,发觉他面上的担忧,嘴角微勾笑而不语,幽暗深邃的眸子里波澜不惊,眼中的笑意似乎想到了那白净少年动怒的神情更加深暗了。
穷奇隐约着必然会有一场风暴来袭,不由自主地缓慢了脚步,凑到同样一脸平静却不甚冰冷的泫夜,小声碎碎在他耳边嘟囔,“要是过会阎少闹起来,你可记得拉着君少,我怕上次那件事,阎少还记仇着呢。”
泫夜瞥了他一眼,眸中霜雪纷华,冷翠含雾,雾气中有一丝光亮的无奈。经他这么一提醒,他脑海里闪现前不久发生的情景。
那日,君少也是打着拜访阎少之名义,从珐叔眼皮底下溜走了,等到了冥界,他家少主也就是眼前这个黑衣男子却正大光明地砍掉了阎少辛苦培育出来的麟狱树,听说六界中也就仅仅独留一颗种子,那还是阎少废了很大的劲从天界拿回的。
而他家君少不仅毁了几十年的成果,也暴露了阎少偷溜出冥界前往人界的事,这让老阎君一气之下将其禁足在华乐宫,直到现在还未解除禁足。
这事不知阎少闹了多少回,也怪他们看护不周,让君少一时得逞毁了阎少的辛苦成果,这次再去冥界,可想阎少一定会跟君少拼命的,就因为上次的事被老阎君知道后,君少也趁机离开了,事后的处理都是由他们做的,想想都心烦。
一向心境如冰山一样沉静的泫夜,这时也不禁蹙起眉头,待看到身旁一脸心慌慌的穷奇,眉羽拧得更紧了,不为别的,正是因为他那张脸实在是靠得太近,他有点嫌弃地往旁边挪了一步,暂离那张碍眼的脸。
一旁自顾自想的穷奇自然是没有发现他现在脸上厌恶自己的表情,心里还在想到时候他们打起来后果一定非常严重,而且他也能想象珐叔那张树皮脸皱起的皱纹一定更吓人。
另一头走到前面的鵐,兴致昂昂地走在前往冥界的那条路上,也就不知道自己身后两人担心重重地的看着自己,一派的自在随意。
“当然会啊!”果不其然,当白衣少年看到那个让他恨得直痒痒的男子一脸随意地晃荡在自己专属空间时,气急败坏地狠狠瞪着那个让他足足困在华乐宫三个月,期间一步都未曾离开过的男子,俊俏的面上满是通红,咬牙切齿地说着,“我说你怎么这么闲情雅致地天天往这跑,就因为你,鵐鸦殿下,我家老头子已经把我禁足在冥界,也如你所愿了。”
乐白真的是对眼前的人恨死了,居然还敢这么招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要不是那老头子下令自己要是在禁足期间闯祸,这辈子都不许出冥界一步,他才不会这么好脾气地坐着只干瞪眼地看着黑衣加身的男子。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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