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谦立刻兴奋了:“诶哟我的妈呀!左纪席啊左纪席你也有中这么药的一天!不救不救,你自个儿找个女人来解决,你看你二十五年没开荤,我这找医生来不是犯罪么!”
左纪席握紧拳头,双眼泛红像充血一样,“你他妈给我正经点!……年子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给我搞快点儿,M国那套房子送你!”
“哎哟!那可是小城堡,你够大方啊!”
盛子谦正联系医生,听到这话,愣住了。他认识左纪席二十几年,第一次听到他的语气里有无奈和挣扎,即便年幼的他经历父母双亡、兄长过世的时候,背影给人的感觉都是坚毅和坚强。如今,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他毫不掩饰的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
锁匠先到,医生还在路上。
盛子谦带着人来3802的时候,双双被左纪席的低气压给吓了个半死。男人站在明亮的灯光下,五官在斑驳的阴影下显得更加立体和冷峻,他正暴戾的拍打房间的门,扭头过来的时候双眼已经急红。
“开门!”
“是是是是!”
锁匠手忙脚乱的拿工具,双手都在发抖,全身冷汗直冒,只觉得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恐怖的眼神,感觉只要他动作稍微慢一点就会被对方拧断脖子!
盛子谦叹了口气,拍了拍左纪席的肩膀,示意他宽心。
左纪席倒是不担心年子玥会被怎么样,年天林那老狐狸送人给他就不敢再找人来玩年子玥,可是,他就怕她……难受。
咔嚓!
门开。
“哎哟!”锁匠连开锁工具都没取出来就被甩倒在地上,只见穿白衬衫的男人已经冲进去。他都不知道左纪席是怎么把他推开的,速度快得惊人!
可他不敢有半个字的怨言,左少董他惹不起,只好一边揉屁股一边爬起来,妈哟,疼死了!
“阿席,你……”
“都站住!不准进来!”
盛子谦脚还没来得及动,已经被左纪席低喝住。他明显看到好友的背影狠狠一僵。
“好,我不进!我去催医生。”
自己兄弟冒出来的那周身冷气,他哪儿敢进啊!盛子谦讪讪的后退两步,给医生打电话。
左纪席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疼。
他开门就看到年子玥蜷缩在地上,衣服褪去了大半,就连胸衣都穿得不规整,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全身成了粉红色。他瞳孔微缩,目光投向地毯上被染红的地方,手比脑子快的扶起年子玥,搬开手臂一看,伤口已经血肉模糊一片,她的另一只手还在固执的扣着伤口,如玉指尖上全是斑驳的血迹。
“滚开!”怀里的女人烫的得像一团火一样,发丝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脸上,脸上是不正常的酡红,嘴唇却苍白如纸。她眉头紧皱,试图推开他,可是柔弱无骨的手臂没有丝毫力气,反而因为异性的阳刚味道让她奢望更多。然后在记忆错乱中低声的嘟囔,“年年该怎么办啊,妈妈……好难受。”
左纪席把她的右手控制住,不让她再抓伤口。他捧着她的一个脸庞正对自己。一向沉冷漠然的声音不可思议的融入温柔:“年子玥,看看我,我是谁,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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