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曾不是变得让朕觉得以前的福休死了,现在的福休,只是人在心不在了。你留在朕身边,居心何在?”
“阿正,你说我居心何在?我对你的心,对你的感情,对你的一切,我是那么得热爱。可是我热爱的阿正已经不再了,现在的阿正只不过是君临天下的皇上。皇上,你说福休说得对吗?”
“啪”皇帝一时气不过,便扇了福休一巴掌。然后怒道:“福休,莫不是你认为你和君墨楚的事情朕不知道吗?”
“皇上,你说我和君墨楚的事情,那么我想问问你,我和君墨楚究竟有什么事情?有什么看见过吗?有什么证据证明呢?难不成你一直认为我心里有君墨楚,皇上,若是我心中有君墨楚,我便不会进宫来了。你也不会见到今时今日的納福休!更不会我和你的孩子!”
听福休这么一说,皇帝更是怒火中烧,“你说你心中没有君墨楚,那你为什么那天,你在柳园里面看见他,竟然不避开?你们两个还在柳园里面说了好半天!”
“皇上,君墨楚是我的好朋友和儿时玩伴,我们两个好久没有见面,难道不能说说话吗?那天,若不是皇极殿派人来说,让我在柳园接驾,我也不会去柳园,去惹那些是非。”福休说着,不经意间,从眼角滑落了几滴泪珠,心中满是不敢,不解,和愤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句话福休终于能够体会到了。
只是想不到,自己和皇帝的隔阂已经那么严重了。
不知几时起,福休渐渐感觉自己和皇帝的道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操控着越走越远了。
听福休说完后,皇帝似是恍然大悟一般,楞了半晌之后,忽然抓起福休的手,朝着自己的脸庞打去,见状,福休连忙挣开皇帝的手,然后大声道:“皇上,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没错,朕是疯了,朕的的确确是疯了。朕实在是太在乎你,才回介意其他人对你的风言风语,只是朕气不过自己,受了别人的欺骗之后,还将满腔怒火发泄在你身上。福休,你打我吧!你打我,我心里才会好受一些。”话音刚落,皇帝又抓起了福休的手,欲要向自己的脸庞打去。
福休并没有让皇帝这样做,反而挣开皇帝那力气十足的手,道:“阿正,无论何时何刻,你都要相信福休。福休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为了你好。福休不想看你太辛苦,所以想帮帮你。那次在柳园中遇到墨楚的时候,我只是向他询问了你一天到晚是做些什么。福休不想看你太辛苦,于是便让墨楚教我,如何帮你出来政事。”
“原来如此,原先都是我错怪你了。我不应该这样对你,更不应该将我的怒火发泄在咱们的孩子身上,福休,你原谅我吧!你和孩子原谅我吧!朕以后不会再听母后的话了,朕也不会让你去宫外别院住了,朕要你住在宫里,朕要好好弥补朕对你犯下的过失和改变朕自己的软弱。”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抱住了福休。
皇帝这一抱,似乎想要静静地永远地抱住福休,让福休不离开自己。福休也顺着皇帝的心意,全然不顾自己身体的不适,由着皇帝紧紧地抱着自己。
不经意间,福休和皇帝都开始慢慢地流泪了。是那种静静的,无声无息的,慢慢地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