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云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整个太子府都静悄悄地,静的诡异。
“主子你醒了。”玉荷正在打着瞌睡,现在却一下子就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什么的?或者想吃点什么?”
云裳感觉累极了,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幸好的是最终她赢了。如今再次听见玉荷的啰嗦,居然也觉得格外的悦耳。
“对了!主子先把太医给你开的疗补的参汤喝了,这几日就不要下床了,奴婢刚才听着几位宫里的嬷嬷说,这女人坐月子,可最是要金贵了的、、、”
云裳不禁失笑打断她,“好了,我知道了,才一日,原来是什么都不懂的,如今就都精通了。”
“主子在北汉就只有奴婢一人,奴婢自然要更加尽心,才不会让主子受了委屈。”玉荷见云裳要坐起来,连忙上前去扶住她,将锦枕垫好在身后。
云裳转眼看着窗户外隐隐的漆黑还有静谧的气氛,“这是什么时辰了?”
“丑时了,主子觉得累的话还是继续睡着吧。”玉荷将被子给掖好。
云裳表情有些不自然,“孩子呢?我想看一看。”
“世子由乳母照顾着睡觉呢,主子还是等明天吧,也不急,小世子在那儿也不会跑。”玉荷打趣着笑道。
云裳硬生生地扯扯嘴角,“那、、、太子爷呢?”
玉荷这时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奴婢就知道主子必会问太子爷。”
云裳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理着锦被上的纹路,有些苦涩笑了笑。如今自己还能期望他什么呢?原本就不该奢望,不该奢望的,那个不属于自己的良人。
“太子爷可是着急地很,当时就抱着主子你冲到寝殿,听着主子你叫的厉害,还要进去陪你,被产婆们好不容易才拦了下来。”玉荷笑嘻嘻地自顾自地说着,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云裳,失神依旧。
“、、、最后好不容易生产完了,产婆将小世子抱出来,爷都没去瞧孩子,就惦记着主子你是否安好呢。”玉荷转过头看着云裳,泪眼迷离,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主子?这是怎么了?是玉荷说了什么主子不高兴了?主子别哭,可是不能哭的,以后落下来病根,可是有的受了。”
玉荷用手帕轻轻将云裳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只是瞧着主子依旧失神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使在那段最困难的日子里,玉荷都从未见过云裳这样无奈又故作无所谓的模样。
“哪还有什么情谊,如今能让他与我有一点联系的,不过是这个孩子罢了。”云裳淡淡地抽开被玉荷握着的手,也不再哭泣,自己缓缓躺下。
不想去想,不愿去想,但是记忆与时光,总是不肯放过我们。
你不肯放过自己,我也不肯放过自己,在这场风花雪月之中,我们都是最蠢的笨蛋。
“太子爷没有问起我们为什么出现在那个书房里?”
过了良久,玉荷听见云裳平稳地呼吸,以为她都已经睡了,却不想才又听见云裳问话地声音。
玉荷睡在塌下,将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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