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左腾斋。”
“性别。”
“男。”
“……”
审案室里的光线有些阴暗,钱宁看了眼对面正一板一眼回答着对面那个戴着朝日影警徽做笔录的警察,时不时有些出乎意料的默不作声。
“你于昨夜至凌晨的取向在何处,何人能够证明。”
太多漏洞了,试炼者的眼睛平视着穿过有些刺眼台灯光看着自己对坐的那个头也不抬的家伙,余角却又像是在注视着别处。
这种太过注重细节的提问与发言绝对不是什么一个两个谎言能够模拟完成的东西,圆谎比想象中要难得多,一环套这一环却又想要接近完美,除非自己真的是这个左腾斋,但事实却是自己只是一个外来者而已。
而这种沉默与缄口在对面的那人看来却更像是心理防线重的表现。
“感谢配合。”却并未有半点不耐烦的意思。
这位年纪看上去比受审问者还要大得多的男人礼貌的起身鞠了一躬,胸前挂着的警徽晃了晃,算是对对面这位与自己从事职业相差无几的人员所表达的足够的尊敬。即使只是预备役。
审问室门缝露出了一束淡淡的微光,伴随着一道有些稀疏的人影遮挡,很快便就又重新关上了。
室内,那张坐着有些不是那么舒服的板凳上,钱宁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自己因为长期不活动而又僵硬的身体,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远处那盏亮着让自己的视觉略有些误差的灯光,却又像一只被关进铁笼的野兽在重新观察起属于自己新的领地来。
似有若无的窥视感,很安静,或者说隔音效果很好。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四周,事实上在这之前他却是知道自己进来之前的环境的,外面那些热火朝天的接到报案以及安排警力沟通合作的电话声热火朝天,而自己身处在这间不远的房间里却像是完全听不见一样,让自己也感到有些诧异。
原本自己以为,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只是与自己的那个世界相差无几而已,但现在从某些地方来看却又是高了不止一点。以小见大无论在哪个地方是都不会有错的。
抬起头又看了眼头顶墙角各处的那几个闪亮着红光的监控摄像头,钱宁抖了抖身子,肺部呼出了一口闷气,身上的肌肉骨架也因为才陡然增长的力量值而发出几声哒嗒嗒嗒,不协调的响声。
莫名的饿感。
他咽了口口水,果然获得力量的途径从来都不可能是没有代价的。
喉咙有些发干,他知道,自己这是需要补充更多能够支撑起自己刚强加上的力量值的东西以及刚刚消耗的。
但现在,自己却是绝对不能够表现出来的,因为表现出来的弱点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正思索着考虑着自己还要忍受多久这种熟悉的饥饿感,那扇刚被关合上没多久贴有审讯室字样标牌的门被拉开,一个背着光晕穿着笔直正装的家伙走了进来。
……
“怎么样,他还是不肯说吗?”
门口的单面镜窗外,两个男人一本正经地盯看着那个审问室里坐着的少年,却像是只是在随口讨论今天的饭食一般。有些东西只能他们两个人知道,比如现在,周遭的警员早就被他们两人已各种名义给打发了。
“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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