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一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拿起桌上的香烟盒,钟泽禹从里面取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在点火的同时朝不请自来的钟灵毓问道:“说吧,来找我是想干嘛?”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钟灵毓走近钟泽禹,背靠着办公桌沿,侧头看着吸了一口香烟的钟泽禹,饶有兴趣地问道:“听说我险些要带着白菊去另外一个地方看你了?”
听到钟灵毓阴阳怪气的暗讽,钟泽禹只是一笑置之,并没有说什么。
钟灵毓见钟泽禹并不想和自己斗嘴,顿时觉得有些乏兴。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被装得鼓鼓的信封放在了钟泽禹面前,钟灵毓饶有兴致地盯着正垂眸抽着烟的钟泽禹,问道:“没想到你还有对女人有兴趣的时候?”
钟泽禹看着桌上的信封,叼着烟,拿起信封,当他看到信封里装着的几十张照片时,沉默地将这些照片重新装回了信封里。
将信封扔回办公桌上,钟泽禹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顿时间他面前逐渐云飘雾袅:“你知道的,我最讨厌有人在背地里调查我,就算是你……也不行。”
“可是,我现在已经调查了。”钟灵毓耸了耸肩,笑嘻嘻地看着还在抽烟的钟泽禹,说话的语气俏皮得就像是在对钟泽禹撒娇:“所以你要弄死我吗?”
钟泽禹低头笑了笑,将手中才燃到一半的香烟熄灭在了烟灰缸里:“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钟泽禹已经很了解钟灵毓的为人了,应对起她,还算是游刃有余。
钟灵毓发出玲琅动听的笑声,她将装有照片的信封装回了手包里,朝钟泽禹问道:“我看那个叫林殊也的女人精明得很,你在林殊也那个女人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让她发现有你的私人医生每天进出她家,也是很厉害啊。”
钟泽禹从钟灵毓嘴里听到‘林殊也’的名字,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又抬起头看着笑意盈盈的钟灵毓,悠然地问出了一句:“然后呢?”
钟灵毓单手支撑着办公桌面,朝钟泽禹凑近了些,好奇地问道:“然后我很好奇究竟是谁差点让你送命?”
钟泽禹沉默地摸了摸鼻尖,重新将话题的重心转移回了钟灵毓这次来找他的目的上:“你想让我做什么?”
钟灵毓见钟泽禹似乎并不愿意和她在他的事情上有过多的交流,不禁暗觉有些好笑。
双手环胸,钟灵毓面带笑容地努了努嘴,说道:“你不是喜欢挑战吗?这个女人可是连祁盛都追不到的,怎么样?愿不愿意帮我?”
钟泽禹再次发出了一阵笑声,他偏着脑袋就像是用看笑话一般的眼神盯着钟灵毓,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让我去追林殊也那个女人?”
“怎么样?答应吗?”钟灵毓并没有否认她这次来的目的。
钟泽禹无所谓地松了松肩,再次从香烟盒里抽出了一根香烟为自己点上:“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这么做依然得不到你想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