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处于关键时刻,见一家人都不同意自己去帮忙,便也作罢reads();。继续回房间里温习功课去了。
倒是沈谦萸跟着小九走在最后,悄悄打听了不少关于无忧的事情。
之前的书信五郎只是提过一句徐向晚拜师之事。对无忧也只是一笔带过,并未细说。如今听小九说这个名为无忧的男子竟然在徐向晚家住了十几天,连过年都没有离开,心顿时就不舒服起来。
第一眼见到无忧的时候,沈谦萸便觉得此人不是什么善茬,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看准了。
那家伙赖在徐向晚家绝对不只是蹭吃蹭喝这么简单,他得找机会提醒徐向晚他们,免得他们被骗了还给人数钱。可惜他要进京了,否则他一定会留在郭家镇盯着无忧,绝对不让他有任何可趁之机。
得知了无忧赖在徐向晚家之后,沈谦萸对他便没了好脸色,甚至充满了敌视,午就没给过无忧一个好脸。
“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我家欠你钱了?来的时候不还高高兴兴的么,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垮着张脸?”察觉到沈谦萸的脸色不对,而且明显与无忧不对付,徐向晚皱眉问道,“还是说你不想帮我们掐豌豆尖?我知道你是沈家三少爷,这些粗活你自然是做不来的,可我们谁也没逼着你做,你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真是的。”
被徐向晚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顿说,沈谦萸既是尴尬又是憋屈,立马就黑了脸,没好气地说道:“好你个徐向晚,你还有良心没?我这大老远巴巴地跑来看你们,这么大冷天的还帮着你们掐豌豆尖,算我自作多情就是了。可你还真是睁眼瞎,连谁对你好,谁别有居心你也看不出来,真是白长了一对大眼睛。”
徐向晚习惯了和沈谦萸呛声,若放在平时,沈谦萸是断不会生气的,顶多就是和她互相呛两句,没想到今日的沈谦萸就像只炮仗似的,一点就燃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沈谦萸话里有话,语气也很差,徐向晚的脾气也上来了。
小九就在沈谦萸身边,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儿越来越浓之后,连忙出言打岔道:“晚儿姐,你看咱们这地里的豌豆尖长得可真快,前天才刚摘过呢,这就又冒出了好多来。”
被小九这么一打岔,徐向晚终于想起沈谦萸是来她家做客的,于是便忍住了脾气,没再和他争吵,却还是白了他一眼,垂了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儿去了。
眼见徐向晚不愿意再搭理自己,沈谦萸眼底闪过了一抹受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也弓着身子有没地继续摘了起来。
无忧的动作放缓,默默地将徐向晚和沈谦萸之间的互动收在眼底,嘴角带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过是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而已,还想搞离间计?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约忙到申时,六亩地的豌豆尖差不多就摘了一多半,装了满满一板车,差不多又有个两三百斤。
如今豌豆尖卖到了四十文一斤,这就又是十来两银子的进项。
看着这些绿油油的豌豆尖,徐向晚沉闷的心情瞬间便好了起来。(未完待续。)
ps:第二更~~我的u盘掉了,里面装着我的稿子啊……555555……好在已经没存稿了不然得心疼死了……不幸中的万幸~~